上满是关心的神色,眼睛一转后花想缩回了车中。

    晚上,徐载靖就在孙氏的监督下,喝了一碗齁苦齁苦的草药。

    转过天来,乃是寒食节。

    昨日做好的子推燕,此时已经悬挂到了各家的门楣之下。

    寒食节后两天是清明,后面三月初一又会大开金明池,所以庄学究索性让学生们放假几日。

    清明节这日,

    禁军骑军如之前那般,百人为一队旗帜鲜明甲胄锃亮的从城中朝四个方向的城外奔去,军伍雄壮,不时引得路人瞩目欢呼。

    外城东,

    新宋门外,

    “乳饼,张家乳饼~”

    摊贩的吆喝声掺杂在其他声音中,显得并不响亮。

    “让!快让路!”

    随着前出骑军的吆喝声,

    “噔噔~”

    百名骑军从城中奔了出来。

    看到这帮骑军的时候,不少摊贩将视线看向了驻马在旁的一些贵公子。

    随着骑军长队奔腾而过,一些贵公子看着摊贩,道:“你们这么看我们干嘛?我们也是来这边,瞧瞧是否有热闹可看。”

    去年,京中有名的侯府公子徐载靖,被人从新宋门追到安肃门,那可是大热闹。

    虽有不少百姓路人声称,他们的确看到那徐家五郎,空手接激射的羽箭。

    但不少年轻气盛,脾气桀骜的贵少年,认为这是胡扯,是以讹传讹。

    今年清明,此处复现那日的情况是不可能的,毕竟张士蟠今年都没有机会进骑军的队。

    来到此处,万一能碰到游玩的徐载靖呢!

    到时也能打个招呼!或可用重礼或重彩头,请这位和自己较量一二,在这汴京扬扬名声。

    显然这帮贵少年消息是不灵通的,但凡他们认识梁六乔九等人,也会知道徐载靖今日被拘在家里。

    原因么,就是今日张士蟠要陪着宫中侍从去给去世多年的张贵妃祭祀扫墓。

    为了张士蟠的安全,徐载靖便被皇帝下旨拘在了家中。

    后面皇后赏下不少好东西,那便是后话了。

    三月初一,

    天气晴朗,

    风清气和,

    城西金明池大开。

    曲园街去往金明池的路上,徐载靖骑着小骊驹,和载章陪着徐家马车旁。

    因勇毅侯夫人孙氏有孕在身,所以徐家的数辆马车中只有谢氏、华兰和嬷嬷女使。

    随着靠近顺天门,路上的人流开始愈发的拥挤了起来。

    路上,

    “表姐,表姐,你快看那边!”一辆马车中,有姑娘透过车窗上的薄纱,朝不远处指着。

    “看什么?”另一个姑娘的声音响起后,便是“哇”的一声惊叹。

    在自家马车中,周围并无外人,这家姑娘倒也放得开。

    惊叹的原因便是不远处,有一个容颜俊秀身姿挺拔,骑着雄壮骊驹,头簪红花,身穿银白春衫,腰系玉带,脚踩浅色靴子的贵少年。

    单手勒缰,身姿随着马儿起起伏伏,自有一股淡然稳健的气质。

    “表姐,他,他是哪家的少年啊?”

    马车中的姑娘疑惑问道。

    方才惊叹被叫表姐的姑娘瞧了瞧马车上的牌子,道:“徐家!瞧那大黑马,应该是勇毅侯府的五公子。”

    “啊?侯府?怎么是侯府呢,这门第也太高了。”

    说着话,

    马车继续朝前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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