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们,眼睛看来看去,表情是一个比一个好奇。

    看着众人的表情,杨臣闵找补道:“这这两日姑姑回家,以及参加几位国公夫人的雅集,她被人追着问了好几次,也是一时气不过,才这么说的”

    梁晗蹙着眉头:“这”

    一旁的裴家哥儿说道:“虽然是气不过说的,但这些话是当着一群女使婆子的面说的,我们都知道了,想来京中也传的差不多了。”

    此话说完,桌边有公子哥儿用合着的折扇拍着手掌,恍然道:

    “嘶!听几位一说,我才想起来,之前襄阳侯老侯爷可是一直没有子嗣!”

    “六郎,之前你一直称赞的,徐家靖哥儿身边的双生子女使,不就是老侯爷送的么!”

    梁晗赶忙摆手,眼中略微有些惊慌的说道:“啊?这,我,没”

    没管梁晗说什么,那公子哥儿自顾自的继续叹道:“这就说得通了。”

    坐在桌边陪侍的众花魁女乐们,听到此话,眼睛睁得更大了。

    “对了,榆林巷卢驸马之前也是六朵金花,之前又喜得贵子,可有给徐家五郎送过东西?”

    桌旁又有人问道。

    桌边几家二郎互相对视了一眼,却没人肯定和否定。

    “要不,咱们派人去问问?”裴家哥儿兴致盎然的问道。

    “泽哥儿,廉国公老夫人是晋阳侯陶家的姑奶奶,要不你派个人试着问问?”有人提议道。

    被人喊到的贵少年,面带迟疑的说道:“行吧!我试试。”

    太阳西斜的时候,

    晋阳侯陶家泽哥儿的亲随回了潘楼,并上楼和泽哥儿耳语了几句。

    看着雅间中众人十分渴求好奇的眼神,陶家泽哥儿没说话,只是点了一下头。

    雅间外,

    梁晗这一帮人非富即贵,能在一旁侍候,那是不可多得的好活。

    所以,潘楼资深小厮敏哥儿便在此处侍立着。

    听着雅间中的惊呼,他有些纳闷的看着走出来的侯府亲随,道:“小哥,里面怎么了这是?”

    没等陶家小厮说话,雅间房门便被打开,一众公子哥儿鱼贯而出。

    日落西山,天色变暗。

    中午升起的玉兔,此时在夜空中愈发的明亮。

    汴京城中张灯结彩,

    各家各户有的扎起乞巧楼,有的则只有一条供案,

    供案上除了摆着瓜果贡品外,还会有未婚姑娘们乞巧的蛛盒。

    供案前有人吟诗作赋,有人跪拜乞巧。

    除了各家宅院,

    门前摆着名贵磨喝乐以及大大谷板的青楼楚馆中,也会有当红的花魁领着女乐们,一起跪拜月亮乞巧。

    佳节百态,不一而足。

    但,

    不论是高门大户还是普通人家,乃至一些还在‘营业’的正店酒楼。

    在乞巧结束后,供案前的人,多会聚在一起说几句话。

    话语中多会提到‘徐家五郎’、‘送东西’、‘襄阳侯府’、‘卢驸马’等几个词语。

    七夕刚过,

    第二日,

    曲园街,

    勇毅侯府大门前,

    徐载靖如往常一般骑马走了出来。

    出门还没走多远,徐载靖就和青云对视了一下。

    随后,青云环顾四周,看着路边的一辆车马,说道:“公子,我怎么觉得今日街上的人有些多?”

    徐载靖蹙着眉头颔首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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