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徐载靖朝后一挤的时候,也没反应过来。

    当众人被徐载靖挤得朝东边倒去的时候,徐载靖已经两步迈上顾廷烨的肩膀,奋力朝着奔来的大象飞去。

    在空中的时候,

    徐载靖单手变双手,握住手里的长枪后,用枪杆尾部的金属枪鐏,奋力朝着大象的脑袋插去。

    “哚!”

    令人牙酸的声音传来。

    圆锥形的枪鐏直接插进了大象头上。

    但还是老问题,大象头顶上的锦缎络子让这一击威力大减。

    插进大象头部的枪鐏,并没有让大象失去行动力。

    这一瞬间,

    徐载靖便感受着大象疼的疯摇的象头、腰间象鼻的抽打,还没想好对策,他就感觉失去了平衡。

    “啪!”

    枪鐏紧紧插进头骨,大象剧烈吃痛的摇头,而紧握长枪的徐载靖体重也不轻。

    这般作用下,长枪居然直接被徐载靖给拗断了。

    没等众人惊呼出声,

    徐载靖便翻身站稳了身子。

    看着发狂的大象,徐载靖来不及思考,就条件反射的奋力把手里的断枪朝大象眼睛插去。

    要知道,

    徐载靖去白高奋战的时候,就能将枪头插进铁鹞子兜鍪上十分窄小的缝隙里。

    大象的眼睛,可比兜鍪的缝隙大多了。

    进去后,徐载靖又是条件反射的一转枪杆。

    “轰!”

    大象似乎是被按下了开关,四肢一抽便在趴地上没了声息。

    “五,五郎,它,它死死了?”

    两三步外,

    并肩站在一起,举起长枪的禁军士卒颤声道。

    声音里有三分后怕、三分惊讶、三分不敢置信和一分的由衷佩服。

    徐载靖从几人脸上扫了眼,还有些脸熟的两人,记忆里一个叫林骆驼,一个叫宁杰瑞。

    为啥徐载靖记住了,因为他俩名字里都有动物,是跟着永昌侯世子梁旭回京的西军将士。

    随后,

    徐载靖才感觉自己手心火辣辣的。

    低头看去,徐载靖才发现自己双手掌心中的老茧已经被磨掉,露出了老茧下面粉红的血肉,可见方才徐载靖用力之大。

    “哞——”另一头大象发出了一阵哀鸣。

    骑在上面的御者,将锦缎的络子弄到一边,举着手里的尖镐跃跃欲试。

    但凡坐下的大象有异动,御者便要一镐下去。

    “他那样有用么?”徐载靖看着大象御者自言自语道。

    有凑过来的,心如死灰的养象所吏员跪在徐载靖身边,朝那边扫了一眼道:“衙内,有用的!只要找准位置,一镐下去这畜生就会殒命。”

    “方才.”养象所吏员看着死去大象头上的络子,无奈的摇了下头。

    林骆驼等禁军身后,

    赵枋心有余悸的闭上眼睛叹了口气。

    整理了一下心情后,赵枋睁开眼,斜眼看着秦池翰道:“来人,把他给孤带下去。”

    “是,殿下!”梁旭拱手一礼。

    秦池翰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看了徐载靖一眼,摇头苦笑一声后,便被禁军用对待俘虏的法子,塞住嘴给押了下去。

    “呃”不远处,疼晕过去的中山侯家嫡子沙博醒了过来,发出了微不可闻的呻吟声。

    宫城内,

    “快!快啊!”

    大内官快要喊破喉咙的声音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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