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你不知道的那次,是太子殿下被高家高净欺骗着去了樊楼!”

    海朝云陷入沉思:“是死了一个僧人的那次么?”

    “对!据你父亲说,上月朝廷审问不少从逆的贼人后,这才知道樊楼那次有多凶险。”

    看着好奇的海朝云,海家大娘子继续道:“说是那日,有藏在城外庄子上的用弩好手已经进城,就差上楼伏击了!”

    “用弩?母亲,太子殿下虽是被骗着去的,可身边也是有高手护卫,那日也是净出一层楼来,樊楼几栋之间距离不近,用弩又有多么凶险?”

    海家大娘子看了眼亭外的景色后,道:“云儿,我说的弩,是床弩。”

    “啊?”

    “嗯!你父亲说,审问贼人之后,才知道那日用弩的好手,将床弩和弩箭拆成了部件,隐藏在进城送艾草的牛车中。”

    “若不是徐家那位早早行动,太子殿下恐怕凶多吉少。”

    海朝云还想说些什么,就看到注涧脚步匆匆的走了过来。

    福了一礼后,注涧面色肃重的说道:“大娘子,姑娘,家里小厮花了银钱之后知道了确切消息,受伤的是康家主母!”

    “什么?”海家大娘子站起身。

    康王氏乃长柏的亲姨妈,若是有个长短,长柏的婚事就要往后延了。

    转过天来。

    上午,

    曲园街,

    目前还是勇毅侯府的徐家。

    徐载靖正在自己院儿里和礼部官员以及内官学习封王大典的规程礼仪。

    休息的时候,青草走了过来:“公子,二大娘子回府了。”

    “哦?”

    看着徐载靖好奇的样子,一旁的礼部官员知趣的说道:“郡王,礼仪规程您学的极好,不如就继续休息一下。”

    一旁的内官附和点头。

    徐载靖笑道:“也好!那两位稍候,我去去就来。”

    很快,

    徐载靖便来到了后院正厅,

    随着女使的通传声,徐载靖迈步进屋。

    看着屋内的孙氏和两位嫂嫂,徐载靖赶忙道:“二嫂,那位情况如何?”

    华兰抿嘴道:“刚刚正和母亲和嫂嫂说呢!也不知该说我那姨妈走运,还是该说她倒霉。”

    徐载靖坐到了椅子上,看着无奈的华兰:“二嫂,这是为何?”

    华兰道:“姨妈她很走运,小虞医官昨日正好在家里,人送到后小虞医官当即救治。”

    徐载靖点头:“虞湖光虞大哥对金创刀箭之伤,向来十分擅长!”

    而且虞湖光没有去宫里当值,当真是走运,不然不知道要等多久。

    华兰颔首:“更走运的是,刺中姨妈的那柄剑没有伤到腹内要害。”

    徐载靖闻言挑了下眉毛。

    孙氏和谢氏一样,感叹道:“这就好!这就好!想来不会耽误长柏的婚事。”

    徐载靖问道:“二嫂,那剩下的倒霉事儿是什么?”

    华兰看着婆母孙氏等人,摇头道:“小虞医官说,腹内要害没太大问题,但锋利的剑尖却正好戳中了姨妈的脊骨。”

    “剑尖入骨颇深,伤了脊髓,以后姨妈她定然是站不起来了,而且还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啊?”

    屋内几人纷纷惊讶对视。

    “华儿,你可知道,她为什么受这样的伤?”孙氏问道。

    华兰无奈的解释道:“去盛家传信的舅妈说,是姨妈她看到康元儿持剑冲来,想要伸手救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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