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名义。更重要的是——”

    他顿了顿,声音放轻了些,却更有分量:

    “所有的民众认他。当年,我们离开金边的时候,他没有离开,他一直在边境的扁担山区的柏威夏寺附近抵抗。是他率领国家陆军第9旅的剩余人员在该地区坚持了下来。尽管他们的政府已经投降,但在金边陷落后,作为国家军队最后力量,他在那里激烈地坚守阵地,进行顽强抵抗,他最终守住了那里,并击败了赤真。是他的人在保护平民。他从来没离开过那片土地,不像我们,在这里讨论着‘重返金边’。”

    “你的意思是,长安会选他?”

    苏金奎猛地转过身,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不是愤怒,更像是恐慌。他想起和外务部专务会面时,对方只字未提“支持合法政府”,反而反复询问:“陈将军与流亡政府的合作可能性”,当时他刻意回避了这个问题,现在想来,那根本不是疏忽。

    占伦沉默着点头,其他几名高官也纷纷低下头,没人敢接话。烟灰缸里的烟蒂烧到了底,发出“滋”的一声轻响,在这寂静里格外清晰。苏金奎跌坐回椅子上,他的心思有点乱。

    片刻的死寂后,他突然抬起头,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光,那是一种混杂着不甘与偏执的光芒。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咖啡杯里的液体晃出了边缘:

    “我是总统!”

    “三年前,是元帅亲自,任命我为共和政府的代总统!联合国承认的是我这个政府,我是真腊的合法政府的总统!”

    他站起身,用有些激动的语气说道:

    “全世界都知道,我是真腊的合法领导人,是陈将军的上级!他再能打仗,也只是个将军!也是国家军队的总统!”

    他转向众人,语速越来越快,像是在说服他们,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长安需要的是一个能与国际社会对接的政府,不是一个只懂打仗的军阀!

    他们要的是外交渠道,是战后重建的合作协议,是符合西方标准的政治框架——这些,只有我能给!

    陈将军他只是一位将军而已!是国家军队的将军。”

    他越说越激动,走到占伦面前,抓住他的胳膊:

    “明天我就去见专务,我会让他明白我才是他们最好的选择!陈将军……他可以当国防部长,前提是,他必须服从我的命令!”

    占伦看着他眼中狂热的光芒,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窗外的雨还在下,冷意透过玻璃窗渗进来,落在苏金奎紧抓着桌沿的手背上。

    而他没看见的是,众人交换的眼神里,都写着同一句话——长安需要的,从来不是“总统”的头衔,而是能掌控局势的力量。

    而一旁的国家军队总参谋长沙索沙康将军,则默默的抽着烟,看着有些激动的总统,他并没有说话,当年他与他的家人和其他官员的亲属一起乘坐直升机被疏散到磅通省,正是他结束了国家军队的存在,他直到现在都记得当年与陈文才的对话。

    “这个国家已经没有希望了,我们注定要失去他了。”

    垂头丧气的沙索沙康将军如此对还是少校的陈文才这么说道,他是如何回答的呢?

    “将军,或许这个国家已经没有希望了,但是作为军人我必须要守住这片土地,守住这里的人们。”

    这就是他当时的回答!

    “好吧,希望你能够守护他们!”

    他确实做到了,在很大程度上来说,做的比他们这些将军们做的要好的多,他不仅守住了最后的据点,而且现在,他还重建了国家军队,并且开始了反攻。

    可是在这间办公室中,在这个共和政府的流亡政府中,现在他们讨论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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