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捕司的聂副司,一双惊诧的从病榻上坐起身,看向神色异常的师妹。

    “没我没事。”

    陆司瑶竭力平复了一番心境,站直身子,挤出一丝客气的笑容道:“属下多谢聂副司关心。”

    “哼,可真是讽刺呢。”

    “昔日里一口一个师兄,如今新人胜旧人,被一个死太监迷了眼,称呼都变成了生疏的聂副司。”

    聂铮冷哼一声,眉锋一挑,昔日英武不凡的俊脸,看上去竟是有几分阴柔。

    见师妹不语。

    他咂了咂嘴,声音愈发阴阳怪气:“哎哟,师妹,说吧,你来找我究竟所为何事?应该不仅仅是为了关心我吧?师尊他老人家大怒,将我关了禁闭,按理说,你应该开心才对,不是么?”

    “师兄你说话的声音”

    陆司瑶瞪大美眸,一脸惊诧的看着眼前神态举止,比自家那位装作假太监的夫君还要娘气的师兄,颤声问道:“你是不舒服么?”

    “哼,多谢陆银衣关心了,本官还死不了。”

    聂铮扬起剑眉,竟是一个翻身从病榻上,翻了下来。

    “师兄,那一晚仲秋宴你你到底受了怎样的重伤?足以使得师尊如此大发雷霆,甚至他还因为你与陛下置气,拒绝受理这几日皇城内的几起惊天命案。”

    陆司瑶问道。

    “哼,师妹,你的心思,师兄一清二楚。”

    聂铮冷笑道:“你无非是怕师尊将怒火,倾泻到那该死的小太监身上,所以,过来探明我的虚实,是么?”

    “何须探明?”

    陆司瑶冷冷道:“我与淮安雨督主交谈过了,那一日你们比武之时,他使出的北冥吞天功,只是汲取、并扰乱了你的内息,让你暂时失去战斗力,并未伤你分毫!”

    “所以即使你真的受了什么重伤,也与雨督主无关!”

    “好好好!好一个与他无关!”

    聂铮双目血红,尖声叫了起来:“你可知!你师兄我,因为这小贼,受尽了这此生从未有过的屈辱!甚至还丧失了作为男子的”

    说到这,他陡然止住了话头,俊眸隐约晶莹泪光。

    “师兄丧失了什么?”

    陆司瑶知道关键来了,赶紧追问。

    聂铮愤怒的摆了摆手:

    “你不必管!”

    “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情——”

    “从今往后,我聂铮心中再也挂碍,手中的碎梦刀法,亦是一步踏入神仙刀境,所向披靡!”

    “我迟早割下那死太监的狗头,以血吾之耻!”

    陆司瑶默然无语,片刻后,叹息道:

    “也罢,既然聂副司,执意与雨督主为敌,司瑶也不再劝说大人,但司瑶想告诉聂副司一件事情。”

    “哼,何事?”

    “雨督主于今日在明月宫外,击败了三殿下苏剑漓。”

    陆司瑶一字一句的道:“别人不知道,师兄您应该心中有数吧?”

    “过去这五年,这京城朝廷的第一天骄,从来都不是你聂大人,而是那位三公主,她之所以没登上百晓生的榜单,仅仅因为她的皇族身份而已。”

    “此外,两年前,你与她的那一场切磋,司瑶亦在场。三公主出剑之快,甚至你的刀尚未出窍,便阵脚大乱,以至于大败亏输。”

    “别说了!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本官如今已练成天罡童咳咳,肉身强度,已今生昔比!他三公主的剑再快,破不了我的防!一百回合内,她必力竭败阵!”

    “不,聂副司,下官想告诉你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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