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层。

    而是通过小斗换大斗,大斗换超级大斗等恶劣手段。

    来变相达到涨租子的目的。

    但在外人听来,钱家始终只收二成租子。

    但凡不了解之人,十有八九都会被钱千易给蒙蔽过去。

    可惜,他遇到的是洛珩。

    ……

    扑通。

    钱千易扑通一声跪倒了下来。

    “都督饶命。”

    “学生被猪油蒙了心,这就降租子。”

    说着,他也不等洛珩回答,便冲着一旁的老管家吩咐道。

    “通知佃农们,往后交租子只交二成。”

    “谁敢多交,我就跟谁急。”

    “还有,记得用标准斗,不许糊弄佃农。”

    说这话时,钱千易义正言辞。

    仿佛,那个年年加租子的恶魔不是他钱千易,而是其他人。

    “你倒是改的快。”

    “不过,你敢保证以后不再涨租子了?”

    洛珩目视钱千易,冷声道。

    钱千易闻言,忙颤声回道。

    “不涨了,坚决不涨。”

    “都督若是不信,尽管盯着钱家便是。”

    “若钱家再敢私下涨租子,您……您直接治罪就好。”

    这话,让洛珩等人听得无语极了。

    这钱千易主打的一个跪的快。

    还真给人一种滑不留手的感觉。

    “佃农之事,本督可以先行放一放。”

    “但钱家族人犯禁之事呢?”

    “你又打算怎么处理?”

    洛珩目视钱千易,凝声说道。

    不是他不想和钱千易翻脸。

    而是,钱家大罪方面,还真不好抓到把柄。

    洛珩也不可能无端就想抓谁就是谁。

    绣衣卫再势大,也不可能到无理由就杀人、抄家的地步。

    这只会让江南士绅人人感到自危。

    故此,绣衣卫虽抓着钱家的部分罪名。

    但这些罪名,还不足以动摇整个钱家。

    只要钱千易狠得下心,完全可以将这些犯了法的罪人推出去顶罪。

    “都督,钱家向来奉公守法。”

    “对于不法之事,不共戴天。”

    “凡族中犯了大楚律例的族人,学生绝不姑息。”

    “都督您尽管说便是,学生带着您去抓人。”

    钱千易舔着脸说道。

    果然如洛珩预料那般。

    这钱千易直接将犯事族人都推出去了。

    反正,犯事的是族人,又不是他们嫡脉。

    抓了就抓了。

    少几个族人,也能少分润嫡脉的利益。

    “如此说来,钱家主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

    洛珩目视钱千易,沉声道。

    钱千易一愣,忙回道。

    “学生真不知。”

    “学生生性不爱庶务,每日只是饮酒作乐。”

    “族中疏于管教,都督见谅。”

    此言一出。

    四周的青龙、白虎、朱雀等人,皆面露愠怒之色。

    这钱千易油滑如斯。

    简直可恨。

    “本督最后再问你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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