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互相试探,试图从对方展露的蛛丝马迹中,寻找曾经的影子。

    光是想一想,就令人感到唏嘘。

    如果羡鱼回想起了这段记忆,或许会和对方联络。

    但现在,他丧失了与这位旧友的所有记忆,谈何试探?谈何相见?

    如果对方是自己带大的,想必想法和自己差不多吧。

    羡鱼自认不会沉溺于过往之中,对他而言,无论是什么人,能有幸同行一段时间,就足够了。

    等想起和对方相处的记忆,再决定。

    有机会的话,与ta见一面。

    阿哈干笑一声,打断了羡鱼的思绪。

    羡鱼微眯着眼,双手抱臂:“你不会又背着我搞事吧?”

    “没有哦。”

    阿哈附身的头颅陀螺似的旋转,摇头否认羡鱼的话。

    羡鱼心下腹诽,这家伙肯定又作了什么妖,问也问不出什么名堂,只得跳过这个话题,敷衍地哦了一声。

    “挚友,你不需要向我套话。”阿哈冷不丁道,

    “用仙舟话怎么说来着?哦,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