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好了,遮什么?有什么不能看的?”

    镜流呼吸微乱,胸口不断起伏着,她仍保持着被羡鱼扣住手腕的姿势,始终不发一言。

    她自暴自弃般侧过头,露出红透了的耳尖。

    羡鱼深知,要是再逗下去,镜流恐怕又得跑了。

    他只好转移话题:

    “说要罚你,你可不能耍赖啊,必须把昙花换掉。”

    镜流心中的情绪尚未平复,又听到羡鱼这番话,只得闭了闭眼。

    她控制着自己的语气,平心静气道:

    “好,换,你说换什么?”

    羡鱼想了想,提议道:

    “嗯……你觉得芍药花怎么样?”

    芍药花是定情之花,也是他第一次送给镜流的花。

    镜流耐着性子,点了点头:“好。”

    不知为何,在自己答应羡鱼的提议后,他似乎笑得更开心了。

    镜流拽住对方的领口,微微施力,轻而易举地扭转局势,两人位置调转。

    她发现,就算是羡鱼保持着极为被动的姿势,被她压在沙发上,也仍是那副温和的、无害的表情。

    羡鱼似乎一点也不惊讶。

    好似镜流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预料之内。

    准确来说,对方的表情和眼神……更像是在包容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包容她的一切,放任她胡闹。

    羡鱼只是看似被动,实则早已掌控了她的一切,逼得她步步退让、溃不成军。

    镜流自诩年长者,认为她本该掌控着这段关系的进度,本该更加地……游刃有余。而不是因为羡鱼的三两句话,就生出羞恼之意。

    她盯着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睛,不免感到挫败。

    镜流再度扯开羡鱼的领口,俯身将唇落在颈侧。

    她想到羡鱼那过于特殊的体质,唇瓣稍稍下移,落在衣服能盖住的位置上,一点一点吻了下去。

    镜流停下动作,抬手抚上羡鱼的脸,上身越发靠近他的胸膛。

    两人上身紧贴的那一刻,身形皆是一僵。

    镜流眼神闪烁,她胸口起伏着,面上仍不肯泄露分毫情绪。

    羡鱼见状,主动开口:“等一下——”

    镜流故作镇定,出言打断他的话:

    “好了,等什么?有什么要等的?”

    羡鱼一眼就看穿了镜流拙劣的伪装,他的目光落在爱人那通红的耳尖上。

    他听着这句极为耳熟的话,没有点破。

    羡鱼心下叹了口气。

    罢了,镜流开心就好。

    镜流见羡鱼没有说话,只当自己又扳回一城,面上带了些许笑意,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直至两人气息微乱,这才停了下来。

    镜流双颊通红,抬眼一看,怔愣一瞬。

    羡鱼半阖着眼,脸上没有了往日温和的笑意。

    镜流这才发现,对方面部放松时,嘴角是自然向下弯的。

    只是羡鱼在人前,总是会露出亲和无害的微笑,好似天生他就是这副样子。

    时至今日,镜流才发觉这一点。

    羡鱼早已察觉到对方的视线,只是无暇顾及,他竭力控制自己的表情和眼神,待稍稍平复好心绪后,抬眼与镜流对视。

    镜流捏捏他的脸,放柔语调:

    “在我面前,你大可以放松一点。”

    羡鱼深吸一口气,笑道:“好。”

    镜流眯起眼,继续捏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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