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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羡鱼看向抽屉。

    他凝视良久,随后说:

    “迄今为止,你至少获得过114项荣誉。”

    镜流瞪大眼睛,抬手勾住爱人的脖颈,笑着说:“你怎么还一个个数啊?”

    羡鱼微低着头,与镜流额头相抵。

    他遮住上方的光线,眸色显得晦暗不明。

    镜流视线下移,落在羡鱼的嘴唇上。

    在对方即将吻上她的前一刻,她理智回笼,伸手止住动作。

    吻落在她的掌心。

    唇瓣柔软,吐息温热,激起一阵痒意。

    羡鱼抬眸,用眼神询问她缘由。

    镜流指尖轻颤,连忙抽回手。

    她轻咳一声,说:

    “口红会花掉的。”

    羡鱼眨了眨眼,十分配合地与镜流拉开距离。

    镜流:“……”

    羡鱼总是这样。

    一直尊重她的意愿。

    她心下无奈,和对方一同看向抽屉中的勋章。

    羡鱼动作缓慢,拿起其中一枚勋章,神色认真地打量镜流,为勋章挑选最合适的位置。

    他一会儿放在左边比划,一会儿又挪到右边。

    镜流耐下性子,等了一会儿,见羡鱼仍在犹豫,她伸手扣住手腕,替对方下了决定。

    “就在这里。”

    羡鱼抽回手,继续比划。

    镜流没有选择做工精美的嫁衣,反而选了军礼服。

    一部分原因,是为了羡鱼。

    镜流是为了向知情人证明自己。

    羡鱼摇头道:“我不想让你留下任何遗憾。”

    镜流语气认真:

    “我不觉得遗憾啊。”

    “军礼服也好,凤冠霞帔也好……”

    “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

    要说遗憾,那便是没能早点和羡鱼相遇。

    对镜流而言,穿什么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与她并肩的那个人。

    镜流再次扣住羡鱼的手腕。

    这要是让羡鱼自己挑位置……得折腾到猴年马月啊?

    她催促羡鱼,替她佩戴勋章。

    过了一会儿,镜流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神色一凝。

    “等等,这就是你要举办好几次婚礼的原因?”

    “我不觉得遗憾。”

    “一次就够了。”

    羡鱼朝她摇了摇头。

    镜流很是无奈。

    羡鱼一直都很尊重她的意愿。

    但要是和她产生分歧……

    她也很难劝住对方。

    羡鱼轻声说:

    “镜流,我觉得,我亏欠你太多太多。”

    镜流轻声哄着:

    “没有啊,你对我很好。”

    她想了想,伸出双臂,环住爱人的腰身。

    镜流的手掌隔着礼服外套,隐约摸到腰身处的衬衫。

    摸起来没有一丝褶皱。

    她立刻想到爱人之前佩戴过的衬衫夹。

    那是环在腿上的、两指宽的黑色带子,上方是固定衬衫的夹子。

    她头一回见,一时间颇感新奇。

    就像是猫咪看到放在桌沿的水杯,总想去碰一碰。

    镜流当时还对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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