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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林佑璋前辈还说杨珍的藏宝地在此,现在看来他竟真是诓我们的?”

    骤然听到熟悉又陌生的人名,魏子稷脑中的脸一闪而过,他冷不丁问,“那个前县令之子,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模样吗?”

    “齐璋?”青黛摇头,“我没怎么看清。怎么了?”

    那二人……分明是有几分相似。

    魏子稷道:“得再查查他们。”

    忽然,外头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来不及多想,青黛拔剑,“居然来得这么快。”

    “看来恶战难免。”

    话虽如此说,但她脸上不见半分慌张,“瑄陵君,你在我身后就是了。”

    “好。”魏子稷倒笑了一声。

    脚步声更近,青黛眉眼间慢慢肃下来。不料这时率先踏入牢房的,竟然是个一袭紫衣的女子。

    见两人执剑以对,女人也吓了一跳,她嗓音发紧,试探道:“是你吗?”

    “阿青?”

    青黛一怔,眯起眼。

    紫裙女人见状,不顾身后护卫阻拦,大胆地走上前,将声音放软,“是我呀。”

    “绮音。”

    竟是何绮音。

    也是。在钺郡奴苑时,她曾亲口说过,兴州知县韩明是她干爹。

    她也逃出来了?

    何绮音道:“你们快随我走。抓你们入狱,是误会一场。”

    这兴州底下可藏着那么大的秘密。如今还不知兴州知县究竟知不知情,青黛心存警惕,并不言语。

    何绮音以为她心中有怨,羞红了脸,支吾道:“昨日……你…你在湖边瞧见的人,是…是我与知延……”

    “我们二人吓坏了,还以为有贼人入府……可后来我反复回想,都觉得你有几分面熟。”

    “辗转了大半夜,几欲入睡间才惊觉你大概是从前那位阿青。这就匆匆赶来了。”

    何绮音的目光落在青黛脸上,细细看,惊叹道:“不怪乎我一时没认出来,你变化真大!”

    “瞧着英姿飒爽的!”

    青黛回头望了眼魏子稷,若有所思。

    不管何绮音是真心还是假意,若可以随她入府,或许是件好事。

    “我们当真可以走了么?”青黛问。

    “当然!”何绮音说,“你们远道而来,却吃了这种苦头。还请随我回府,容我和知延向你们赔罪。”

    她忽侧身贴近青黛耳旁,“当年阿青你对我的恩情,我还未曾好好报答你呢!”

    “放心跟我走。”

    青黛僵持了一会儿,故作为难道:“……好。”

    一路上,何绮音都在跟青黛小声絮叨。

    说她明日就要成婚了,说她娘家无人,青黛来此正好可作她娘家的宾客。

    何绮音眼角眉梢都泛着蜜色光晕,每每提到未婚夫婿,总是未语先笑,她轻声道,“你也知晓,我是奴苑逃出来的奴籍,也许一辈子都得遮遮掩掩,不能以真实身份示人……”

    “我都不敢想,我竟会嫁人呢。”

    青黛心中藏了事,瞧她洋溢着幸福的情态,一时分神。

    “对了,净说我了。”何绮音轻轻扯青黛衣袖,“你身边这位是……”

    方才在她与阿青说话时,男人的目光就没离开过阿青,温柔得很呢!

    “啊…哦。”青黛匆匆瞥魏子稷一眼,道,“他……他是……我兄长。”

    魏子稷垂眼低笑,摩挲右指。

    昨夜紧紧勾缠着发带的那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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