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伤,不要再想了。”

    “不好。”拓跋奎面色本就苍白,他叹了一口气,忧郁道,“若我不想战事,我便只能想念阿依青。”

    “唉。新婚燕尔,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好想她。”

    “大哥,你在外出征时也会时时刻刻想念大嫂吗?看天是她,看云是她,看水还是她,每每欣然,又到处不见她。”

    “……你发高烧得癔症了?”顶天立地的草原莽汉拓跋犼看着变得文绉绉的弟弟,脸色怪异,“听不懂!唧唧歪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