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安西晚也不是什么好女人。

    她仗着自己有颜有钱,纵横欢场,把男人视若衣服,完全没有一点女人该有的矜持,这样的女人,哪里配得上段明铮?

    “你要想我透露明少的消息给你也行。”甘露露指着茶几上的一排酒,“你喝完,我就告诉你他在哪儿?”

    甘露露的提议让在场的男男女女都兴奋了起来,这些空虚的灵魂,好像只有看别人被捉弄,才能得到满足。

    这要是换了之前,甘露露敢对她提出这样的要求,安西晚能气得当场掀了茶几,但如今,她却收敛了脾气,不敢随意任性妄为。

    毕竟,安家现在是墙倒众人推,她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再让别人抓到什么把柄。

    “喝酒和找人有什么关系?”安西晚问。

    “没关系,但就是我乐意。”

    当初,甘露露给醉酒的安西晚唱歌时,紧张得脚趾抓地,生怕有什么闪失会惹安西晚这个金主不快拿不到钱。但现在,她真的是一点都不惧怕安西晚了,她不过是条丧家犬而已。

    安西晚看着甘露露脸上那嚣张的神色,强压着怒火,笑着说:“好,我喝。”

    她现在只想快点找到段明铮救父亲,只要能救父亲,她做什么都行。

    安西晚拿起开瓶器,随手打开一瓶啤酒。

    “等等,不是这样喝。”甘露露抢过安西晚手里的酒,倒在啤酒扎杯里,又往里掺了一半红酒晃均匀,“是这样喝。”

    这摆明了是知道她情况紧急,借机要往死里欺负人。

    “喝什么?”

    安西晚正犹豫,包厢的洗手间里,传来了段明铮的声音。

    众人扭头,只见喝得醉醺醺的段明铮从洗手间里走出来,他大步流星地走到甘露露面前。

    甘露露吓了一跳,段明铮怎么醒了,她十分钟之前进洗手间的时候,还看到他席地而坐靠着墙呼呼大睡。

    她以为段明铮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来,所以她才有胆子敢捉弄安西晚,谁能想到,醉鬼听到喜欢的人的声音,都能被唤醒。

    “你让她喝这个?”段明铮接过扎杯里的酒,放到鼻前嗅了嗅,忽然毫无征兆地将杯中的酒悉数泼到了甘露露的脸上。

    甘露露惊叫一声,花容失色。

    众人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包括安西晚,也吓了一大跳。

    “我花钱让你进来消遣时间的,你把自己当什么了?谁给你的胆子,敢对我的贵客不尊?”

    甘露露自知理亏,一声都不敢吭。

    “道歉。”段明铮指着安西晚对甘露露说,“向她道歉。”

    这情境,瞬间就扭转了,原本弱势的安西晚,扫了眼段明铮,莫名也有了底气。

    “对不起。”甘露露立马道歉。

    她知道,虽然安西晚已经是虎落平阳,但只要她一天有段明铮撑腰,就一天都得罪不起。

    安西晚懒得和甘露露计较,她看向段明铮,问:“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聊一聊。”

    段明铮扫了眼包厢里的人:“还不都快滚?”

    众人一听,赶紧拿上自己的东西逃似的逃离包厢。

    偌大包间,瞬间就只剩下了安西晚和段明铮两个人。段明铮倒进沙发里,揉着眉骨,看起来醉酒醉得很痛苦。

    “你怎么喝这么多?”安西晚下意识脱口而出。

    “你管我?”段明铮没好气地说。

    这女人还好意思问,他还不是因为她难受?

    “好,我不管你,我今天来找你,其实是想请你帮个忙。”

    “新鲜,你还能有有求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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