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隐隐觉得此兄弟两人一人主内,一人主外,都手握大权,对社稷而言这不得不说是一种隐患,或有一日,此萧是否就能替代彼萧呢?

    他在心里不禁对萧宇又高看了两眼。

    就在这时,一名黑衣内卫突然自外面走进了大帐,屈膝跪下:“陛下,木桩都钉好了,人也给绑在上面了,不知今日放何物于上?”

    萧玉衡在桌案上扫了一眼,从果盘中随手抓出一只梨扔向了黑衣内卫。

    内卫随手接住,拱手离开。

    “这是做什么?”萧宇不解,又问向裴邃。

    裴邃皱皱眉头:“射梨……”

    “射梨?”萧宇显然不解。

    “世子,先前陛下问过你,是否通晓六艺。”

    “没错。”

    “那陛下为何会问世子是否通晓六艺呢?”

    “光禄卿的意思是……”

    “非臣下的意思,是陛下的意思,陛下是想看一看世子的骑术和箭术。”

    “但我没学过骑马射箭啊!”

    裴邃叹口气道:“陛下或许并不在意世子的骑术和箭术如何,射中或者射不中目标都无所谓,陛下想干的事情……”

    裴邃连连摇头,看他的样子甚至无奈。

    “光禄卿,您话里的意思是……”

    “想必陛下也要看看世子的勇气。”

    “什么勇气?”

    “杀人的勇气?”

    萧宇身子一哆嗦,他突然想起了就在刚刚那个不敢杀人的勋贵少年。

    萧玉衡的残暴弑杀应当是骨子里就有的,他是个天生的恶棍。

    或许用萧宇魂穿前的思维去理解,萧玉衡拥有反社会人格,超雄综合症,他或许智商很高,但他的坏是写在基因里面的,这种恶棍能成为大齐帝国的最高统治者,那真是万民的不幸。

    萧宇正在思考,就见萧玉衡这时候举着酒盏站了起来,帐中的亲贵也都跟着起身。

    “满饮此杯,咱们就出去看看儿郎们的骑射。”萧玉衡话到这里,偏头看向了萧宇:“江夏王世子,可敢骑射否?”

    萧宇见众目睽睽之下,只有他自己还坐着,也赶忙起了身。

    ……

    此时已近午时,狩猎营地上空鼓角争鸣,彩旗飘飘。

    帐篷间留下的那一大片空地外里三层外三层地站满了勋贵皇亲以及一些随行大臣,有侍卫打下木桩作为界限把他们拦在了外面。

    而此时的空地上,那个倒霉的小黄门张着手脚被绑在一个木架上,他嘴里塞着布团,眼里写满了恐惧,

    而他的头顶和伸开的双臂上一共放着五个黄梨,因为害怕,他的身子不停地发抖,但他还是生怕头顶和手臂上的黄梨就次掉下。

    场地一侧的中央位置是一座临时搭起的高台,高抬上华盖云集,萧玉衡兴致勃勃地坐在高台中央,他的周围是几个亲信大臣,更外侧是一应仪仗以及负责安全的大内侍卫。

    萧宇站在离高台不远处的一块空地上,此时他除去了囚服,已经换上了一身便于行动的短装,一名侍卫将一把黄花梨木大弓交到了他的手上。

    萧宇试了试弓,依他的臂力,开弓倒也不难,只是他并没有受过什么专门的箭术训练。

    这箭要是能射出去,谁知道得射到哪里,更别说骑在马上了。

    正想到马,就见有名马夫已经为他牵来了一匹雄壮的黑色骏马。

    那黑马打着嚏喷,四蹄不停地踢腾着地面。

    这马一看就知道性子很烈,这让萧宇犯了难。

    就在这时,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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