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晴雪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前,她披散着长发,上身就穿了一件贴身小衣,外罩一件若隐若现的轻丝睡袍,小巧的肚脐,玲珑的腰肢尽收眼底。

    潘铎见晴雪如此穿着,不禁血脉喷张,看着就要流鼻血。

    晴雪似乎还在一种似梦似醒的状态,她搓了搓眼:“谁啊,大清早……”

    她微眯的眼中看见潘铎正望着自己流鼻血,这时候才清醒过来,她赶忙护住自己的胸口,反手关上了房门。

    潘铎愣了半晌,满脑子里都是刚刚晴雪细挑的腰肢,缓缓回过身去,却见崔管事带着一众仆从正一脸怨气地站在他的面前。

    “知道怎么回事了吧!请驸马爷移步他处!”

    潘铎咧咧嘴,用袖口胡乱抹了把鼻血。

    “我……我还没吃饭……”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功夫,潘铎终于被允许进入到萧宇的寝间。

    潘铎站在那里,抽了抽鼻子,眼睛却一直望着天花板,路在木屐外面的左脚大脚趾头似乎一直都在抠啊抠。

    晴雪已经穿好了衣服,却没有梳头,他像一位温柔体贴的妻子一样,正在细心地为萧宇挑选着当日的服饰。

    潘铎皱了皱眉,有意无意地瞥了萧宇一眼,却隐约见到他轻薄丝衣下捆绑的绷带。

    “你受伤了,何时的事情。”潘铎问。

    “就在昨天,皇家猎场,从马上摔下来了,被踩断了几根肋骨。”

    “没找太医来看?”

    “找什么太医,太医诊费很贵的,昨晚崔管事去请的薛郎中,分文未取。”

    潘铎又抽了抽鼻子:“找个乡下郎中?你江夏王府又不缺钱,还怕省下那点儿诊费?”

    “该省则省,以后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

    潘铎冷哼一声:“钱都用在春和坊了吧!皇帝都不管的事,你管?”

    萧宇笑了笑,他对着铜镜看了看,晴雪已经为他梳好了头,结好发冠。

    “替我父王还些人情债,我父王也是应允了的。”萧宇转头,话风也跟着一转,“怎么想起来到我这里来了?”

    “你这里?”潘铎上下打量了一番房间,“这里原本可是我的卧房,如今变成了你俩狼狈为奸的地方了。”

    晴雪脸上一阵羞红,她垂着眼帘,低下了头。

    潘铎原本只是一句玩笑,却想不到晴雪脸皮如此之薄,不禁也感到有些尴尬。

    萧宇站起了身,显然背伤让他活动还不是那么的自如。

    “姊夫,外面天气好,陪我去湖边走走,看看那万条锦鲤。”

    “那好,许久未见,一起走走。”

    ……

    这日天气不错,趁着太阳还没变得毒辣之前,两人沿着湖畔散步。

    湖心亭里有府上的乐师练习乐谱,一时琴音袅袅,丝竹入耳,让人心静。

    起初两人都不言语,各自似乎想着各自的心事。

    萧宇不愿提起被关禁中的经历,也不愿提起萧炜、萧玉蓉被人利用,发动政变,他总觉得这些事情与一贯放浪形骸的潘铎没有半点关系。

    只是偶尔说两句昨日在皇家林苑里的所见所闻。

    “昨日你为何没去?若你在场,我也不会觉得身边没人说话了。”

    “你知道我素来不喜欢那种场合,他……他又无端杀人了不是?”潘铎语调似乎有些不屑。

    “他是君,我们是臣,臣背地里议论君,总是不好的事情吧!”

    “哼,萧大郎,在大牢里关了几日,出来说话都如此谨慎了,真不像你。”

    萧宇苦笑,望着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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