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这里没有外人,无需如此。”萧宇说着就搀扶起了二人,“无论如何,东方将军与鱼大哥都不是外人,无需日常,不管怎么说来,今日之事我也有责任,没有计划周详,折损了一些弟兄,回头想想,真让我觉得寝食难安啊,回头我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些兄弟的家人,过些时日,定当重金抚恤。”

    “小王爷何出此言,狗儿本是我家的孩子,若没有小王爷帮忙,我们也得去讨要个公道,却让小王爷为我等自责,我等心中甚忧。”东方老说着眼中泪光闪动,一脸感激,“小人们本就生如草芥,本就活到哪日算哪日,小王爷何等之人,怎敢让小王爷挂怀。若那些魂归黄泉的弟兄们在天之灵,听到小王爷如此之言,那也应该能含笑九泉了。若小王爷再有用我等之时,就是死我等也甘之若饴!”

    “俺也一样。”鱼天愍附和道。

    萧宇点点头,双方的话题还是围绕着那个宅院,于是东方老和鱼天愍便将进入那宅院之后发生的事情又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在两人讲解的时候,萧宇的眉头便一直皱着,久久没有松开的时候。

    “小王爷,那二道门内定有见不得人的勾当,若不是碍于裴将军的面子,我等当时就要冲进去,让他们的丑事公之于众。”

    萧宇摇摇头:“你可知那院落的主人是谁?”

    “是那朱异!”东方老说道,“此人乃奸邪小人,祸国之奸贼,擅于逢迎巴结,在朝堂内外没少做下坏事,遇此奸贼何惧之有?”

    “俺也一样!”鱼天愍郑重地点点头。

    “若那会儿你们真要硬闯的话,真怕害了诸位弟兄,那朱异宦海沉浮多年,诡诈得紧,若非裴植在那里,他定然不会那么容易地放过你们。他忌惮的是裴植……不,是裴植后面的那些人……但他却让裴植进入,而裴植出来后却变得讳莫如深,不愿再谈里面的事情,那能说明什么?”

    “里面之事是裴将军也不敢捅出去的。”鱼天愍道。

    “没错。”萧宇点点头,他很认真地望着眼前两人,“但里面到底有什么,别人不知道,我们三个会不知道吗?但裴将军为什么不敢往外说呢?要知道裴植和朱异那可是冤家对手,双方表面也许一团和气,但心里面都应该想扳倒对方,若抓住对方的把柄,能让影响有多大就该有多大才是。”

    “小王爷睿智。”东方老深吸一口气道,“莫非那些胡人也牵扯到了裴将军?”

    萧宇没有说话,但眉头却一直皱着。

    东方老和鱼天愍又对望了一眼,他们隐隐也感觉到了这后面关系的复杂性,也不敢继续追问。

    过了片刻,萧宇望着远方出神,嘴里却说道:

    “两位,我本是个闲散之人,不想却出生在这王侯之家,我本无野心,也无心介入朝堂之中的权力纷争,我本无大志,只愿过平静的日子,平平淡淡地了此一生。萧宇虽是闲云野鹤之人,追求自有洒脱,但我自负心有侠气,忠人之事绝非随便说说,当日答应狗儿要救出佘屈离和他的母亲,却一直抛诸脑后,未能实施,昨晚有人又向我提起此事,他也是忠人之事,若能爬,他也得爬着去救人,与那人相比,萧宇只觉得汗颜,有愧堂堂七尺男儿之身。”

    “那人可是刘长史?”东方老问道。

    “正是。”

    东方老脸色也变得严肃:“东方老也曾答应过狗儿,还受小王爷之托,那佘屈离母子,我东方老救定了。”

    鱼天愍抱拳,眼珠瞪大如铃,一脸侠气:“俺也一样!”

    “趁着那些看家护院一时无法反应,我想再回一趟潮沟码头。”萧宇道。

    “今晚就动手,一定打得他们措手不及!”鱼天愍慷慨激昂道,“俺这就回去找些弟兄。”

    “鱼兄弟,莫要贸然行动了!”东方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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