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面上不见动静。”

    “加派人手盯着。”

    “是。”

    ……

    听玉奴一番话后,许秧秧浑身不适,必须得做点什么才行。

    大哥一家三口还没回来,她拿不到当初治许龄的“断子绝孙药”,只好去找三哥拿点别的。

    三哥也是个百宝箱,兜里不少好东西。

    “你要这玩意做什么?”

    “防身用,我一个女孩子。”许秧秧就这么忽悠过去,揣着东西好好绣鸳鸯,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床上一躺,闭眼。

    夜深人静,睁眼。

    一袭夜行衣的她避开霜女和若榴,偷偷摸摸开门出去。

    人多目标大,容易打草惊蛇。

    大皇子府可不是太子府,可能和太子府一样严实,但没有人叮嘱那些亲兵让她畅通无阻。

    许秧秧一直知道自己在太子府做贼也能行走自如,都是太子殿下的吩咐。

    一道黑影飞檐走壁。

    没一会,后面也有一道黑影飞檐走壁。

    还没到大皇子府就被许秧秧发现了。

    “阁下跟我这么久,何不出来一见。”

    一个黑衣蒙面人落在她面前。

    只露出一双眼睛。

    但也够了。

    许秧秧:“哥哥?”

    司徒君拉下蒙面,说:“让你不要冲动。”

    “我从那会想到现在还决定这么做,怎么能算冲动?”许秧秧反驳他。

    司徒君走过去,问她打算怎么做?

    “下药。”许秧秧愤愤道,“他恶心。”

    “是很恶心。”司徒君目光狠厉,拿过她手里的药包,“我去,你外边等。”

    “不行。”她把药包抢过来,“仇不是自己报,算什么报仇?你在外边接应我。”

    “要么一起,要么我去。”

    许秧秧不想浪费时间在争论上,“一起一起。”

    两道黑影等候时机,飞身进大皇子府。

    许秧秧早就打听好了,因着许玉歌早产子身子弱,孩子一直跟许玉歌睡,便不能伺候大皇子。

    避免大皇子有别的小狐狸精,许玉歌当然是让已经进门的妹妹去伺候。

    所以大皇子这段时间都宿在许蔓儿的屋里。

    但是许蔓儿的屋子在哪里,就需要找一找。

    司徒君拿出图纸,指着一个偏房说:“应该是这里。”

    许玉歌是个嫉妒心强的人,她已经退步让妹妹服侍自己的夫君,绝不可能让二人在自己旁边翻云覆雨。

    再按照大皇子府里的妃子姬妾排算,十有八九是这个偏房。

    “你哪来的?”

    “大皇子府也是工部改建。”

    “那也不能这么清楚吧?”

    “只允许皇后在太子府安插人手?”他当然也有眼线在大皇子府。

    许秧秧竖起大拇指。

    司徒君挑眉,“何意?”

    “夸你。”许秧秧靠近他耳朵小声说。

    黑夜里,星光下,司徒君的喉结滚动两下。

    “你谁都夸。”

    “?”

    “走了。”司徒君催促。

    两人小心翼翼地房顶行走,到地方后许秧秧趴下身子,掀瓦片。

    熟练得司徒君蹙眉疑惑,又觉得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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