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坐好,冷着脸问:“吃完了?”
“嗯。”司徒君问,“还有吗?”
“没有了,让你晚上不好好吃饭。”许秧秧这么说着,还是端着碗重新去锅里盛。
怎么可能会没有。
她特地做的两人份。
正盛着,她的腰间忽然多了两只大手,滚烫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毛茸茸的脑袋又耷拉在她肩上。
她的身子僵了僵,鬼鬼祟祟往门口偷看两眼,确定外边没有人看着,就随他抱了。
“你很重。”
“嗯。”
并没有松开。
“你妨碍我夹面条了。”
“嗯。”
抱得更紧了。
“……”许秧秧无奈,“你,今晚怎么回事?不开心的样子,是不是我哪儿让你不高兴了?”
司徒君摇摇头。
“不是你,是我。”
是他自己拧巴。
是他自己越来越贪婪。
既想要秧秧的人,还想要秧秧的心,要秧秧爱他,要秧秧会吃醋。
“不说算了。”许秧秧抖一下肩膀,“你起来,真的重死了,比崽崽都重!”
司徒君抱得更紧了。
“你到底吃不吃?不吃我拿去喂崽崽了。”
“吃。”司徒君松开,端过她手里的面,重新坐回去,大口大口吃着。
好像真的有人跟他抢一样。
许秧秧:“……”
“还没给你放油放葱花放盐。”
司徒君一看,碗里已经吃去大半,“没事,一样好吃。”
“得了吧你。”许秧秧抢过来,重新给他把料放齐全,“吃吧。”
“嗯。”
吃完宵夜,司徒君问她怎么烧到的裙摆,许秧秧说:“有点困,打瞌睡了。”
说着她自己就笑了。
因为确实是这样。
谁知道竟然引火烧身。
司徒君摸摸她的头,“以后去厨房叫上我。”
“还以为你会说让我别去厨房。”
“我喜欢你做的面。”
“你休想我做黄脸婆!”许秧秧立马离他远远的,时不时瞪他一眼。
司徒君快步跟着,两人洗洗就睡了。
没多久,许秧秧听着耳边均匀的呼吸声,悄摸摸睁开眼睛,爬下床去,来到门口和雪狼坐在一块。
“崽崽,我好像知道哥哥今晚为什么不大高兴了?”
雪狼侧头。
为什么?
“说了你也不懂。”
雪狼收回目光。
哦。
“崽崽,哥哥有点吃你的醋哎。”
雪狼又侧头。
什么?
“算了,你还是不懂。”
雪狼再度收回目光。
哦。
“要不以后我们保持点距离?”
哦。
“你怎么不看我了?”
哦。
雪狼起身进屋里去。
许秧秧赶紧追上,“我没说不理你,我是说明面稍稍保持点距离,你也不想我哥哥瞪你吧?只要哥哥不在,你爱蹭爱舔都可以。”
雪狼终于正眼看她。
许秧秧轻轻笑着,怕太大声把人吵醒,殊不知人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