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遍就是。”

    每说一个字,温热的气息就喷洒在耳蜗一次,许秧秧下意识去躲,可躲来躲去,都躲不开面前的一度热墙。

    “别说了,不听。”

    “秧秧,我很爱你。”司徒君没有贴着她的耳朵去说,而是掐着她的下巴,望着她的眼睛而将爱意宣之于口。

    许秧秧抬头凑上去,轻轻地说:“哥哥,我也爱你的,只是我真的累,能放我休息了么?”

    “再说一遍就放。”

    许秧秧又说了一遍,人还是没放过她,哥哥一遍遍问着,她也不辞辛苦地答着,就这样答着睡去。

    连在梦里,她都不忘嘟囔:“爱的爱的,只爱哥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