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日,是这两日才严重的,再这么烧下去命就没了。”

    许秧秧和玉奴都十分意外。

    早就病了,只是一直尚未察觉。

    玉奴眼眶又红了,扭头去责怪守卫大哥:“都怪你们!”

    一直低垂着脑袋的霜女和若榴微微抬头,可惜隔着屏风什么也瞧不见。

    若榴心疼坏了。

    她看着长大的主子啊!

    大夫开了方子,让药童回去抓药,一边叮嘱:“最近一定要好好照顾,尤其是吃穿用度尤为注意,药也要按时熬,熬好就端来喝下。”

    “多谢大夫。”许秧秧咳嗽着撑起身子,玉奴在旁边扶着。

    大夫出去把情况和守卫大哥讲清楚。

    许秧秧也趁机道:“玉奴一个人照顾不来,我还要两个丫鬟伺候,我想你的主子肯定吩咐过不许我出事吧。”

    守卫沉默。

    许秧秧让玉奴把屏风推开一点,“正好有四个丫鬟在这,你们两个留下吧。”

    她病恹恹地抬手,指向端着厚衣裳的两个丫鬟。

    另外两个正在弄碳。

    守卫扫了一眼四人,对着弄碳的两人说:“你们留下。”

    “是。”若榴和霜女垂着脑袋应下。

    许秧秧一个眼神,玉奴把屏风重新拉上,紧接着她松一口气,床榻上的许秧秧也勾了勾唇。

    贺兰棋疑心重,手下之人肯定也是。

    她故意反选另外两人,赌的就是守卫有疑心。

    果不其然。

    她实在又疼又累,这会终于可以睡过去。

    迷迷糊糊中,有人扶她坐起来。

    许秧秧靠在霜女的怀中,若榴端着药喂到唇边。

    “太子妃,喝药。”

    “哥哥……”许秧秧迷迷糊糊地喊着,不知是药太苦还是疼得难受,她的眉头皱得紧。

    也许两者都有。

    药喂到嘴里也会流一些出来,若榴用袖子去轻轻擦着,眼里心疼坏了,好言好语地哄着。

    “喝完药身子好了就能见到太子殿下了。”

    一碗药下去,许秧秧继续躺进被窝里睡着,这次嘴里不止喊着哥哥,还喊了爹娘,喊了弟弟妹妹。

    若榴坐在床边一句一句地回着。

    霜女也站在床头没有离开。

    玉奴端来热茶给若榴:“你应了半天肯定口也干了,这是热茶,温度刚好,不烫。”

    “不必。”若榴心里还记恨着玉奴。

    她家太子妃待玉奴这么好,又请大夫又好吃好喝供着,结果倒好,玉奴反过来帮着柏青绑架她家太子妃。

    玉奴抿了抿唇,另一杯递到霜女面前。

    霜女对自己人都不怎么搭理,更别提玉奴一个罪人,余光都不会多给一下。

    玉奴识趣地缩回手出去。

    到点就去熬药,熬药这件事若榴和霜女倒是没抢,若榴说:“熬夜都是便宜她的。”

    药让玉奴熬,但不许玉奴靠近床榻,喂药自然也轮不到她。

    玉奴只在外边候着,再次端过的药碗空了,她才松口气。

    能喝下药就能好。

    其他的她也不解释什么。

    过了三日,许秧秧的病终于好转,身子好就意味着不再需要那么多人伺候,她还得继续装病,也不能再按时喝药让病真的好转。

    守卫问过大夫,大夫说许秧秧不是北寒人,身子娇弱难免好得慢,这才让两个丫鬟继续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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