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泊呈不知如何安慰,良久才道:“我从未有这样的想法,也望长公主不要这般想。”

    “您为民和亲,为国献计,您是尊贵的长公主,万人敬仰的长公主,任何人不得议论亵渎。”

    司徒含烟轻轻笑着,醉后姿态犹如出水芙蓉。

    “都说侯爷不善言辞,侯爷这会倒是很会说。”她松了手。

    马车外的瑶池迟迟不见定西侯出来,紧张地喊一声:“长公主可还好?”

    听闻声音的司徒含烟缓缓松了手,微闭上眼睛。

    “侯爷,荒唐之事便忘了吧。”

    容泊呈许久才吐出一个字:“好。”

    转身下了马车。

    瑶池立马钻进去伺候,“长公主?长公主怎么哭了?可是侯爷说了什么?”

    司徒含烟只摇头,说:“瑶池,我只是想母妃罢了。”

    “香夫人不是说您想母妃便往天上瞧一瞧吗?那天上星里就有长公主的母妃。”

    “不过是哄人的说辞罢了。”

    “有人哄不好吗?没人哄才不好呢。”瑶池说着,拿衣裳给她盖上。

    司徒含烟推开:“热。”

    “不热,夜里凉的。”瑶池又给她盖好。

    司徒含烟嘴里说着“烦人”,却也没再掀开,就这么趴着睡去。

    容泊呈骑着马护在一侧,主仆二人的对话皆落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