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很踏实。

    司徒含烟仰头,笑意的眼睛含着感激,这份感激无法宣之于口。

    喜儿是定西侯的嫡女,母亲不详。

    她是安宁长公主。

    长公主府和定西侯府一个在北,一个在南,是云京城里最远的距离。

    司徒含烟起身,淳礼也转身继续盯着床上的两个小婴儿,似乎睡饱了,睁着大大的眼睛看他们。

    淳礼嘴角露出一个浅浅地笑。

    司徒含烟抬手想摸摸淳礼的脑袋,听说淳礼的娘死在了关外,也是个可怜孩子。

    手还未碰到其后脑勺,忽地从她脖子一侧钻出一条青蛇。

    猛地朝她露出蛇信子。

    司徒含烟惊吓一声,连连后退,整个人撞在凳子上,摔倒在地。

    瑶池也跟着惊呼出声过去扶人。

    听到动静的众人看过来,淳礼也立马呵斥怀中青蛇。

    说是呵斥,却没什么声音。

    司徒含烟惊魂未定时一瞥,瞥见淳礼的眸子泛起一丝紫光。

    转瞬即逝。

    瑶池扶她起来后,淳礼也跟着过来道歉,似乎怕她害怕,保留着两步的距离。

    这么一看,眸色正常。

    刚才是看岔了。

    颂薇颂笙姐弟在一旁询问着:“皇姐可有伤到?”

    颂笙:“淳礼不是故意的,怪我们忘了和皇姐说,不能从后面去拍淳礼,否则淳礼养的两个家伙会以为是有人伤害淳礼,发起攻击的。”

    淳礼再次行礼致歉。

    “没事,也怪我。”司徒含烟笑着打趣,“原来淳礼小公子的后脑勺不能摸呀,本宫这回记住了。”

    是没生气,可她一想到刚刚那条青蛇,身子都在抖。

    “淳礼……”她看了看床上的女儿,欲言又止,“你养的宠儿,可会,伤人?”

    “不会!”颂笙拍着胸脯抢话:“只要不是突然从背后拍淳礼就没事,而且淳礼让它们两见过我们了,记得我们的气息,是不会伤害我们的。”

    淳礼也说:“是。”

    司徒含烟:“你的宠儿也见过喜儿了吗?”

    淳礼:“二叔抱回喜儿第二天就见过了。”

    淳礼说完,司徒含烟松口气,但她还是担心自己女儿被吓着。

    淳礼察觉,保证道:“长公主放心,淳礼不会让它们再靠近喜儿。”

    司徒含烟抿唇笑了笑,还是心有余悸。

    听到长公主摔倒的容泊呈回来了,后面还跟着容城竹和阿端,因为是他们女儿的青蛇把人吓的。

    三人急匆匆而来。

    容泊呈先看向长公主的脚踝,长公主的脚踝容易崴伤,裙摆盖住瞧不出什么。

    唇色发白,显然被吓到。

    没等容泊呈说什么,淳礼就挨了亲娘的骂。

    “说了今天人多别把它们两带在身上你怎么不听!”

    凶得很。

    淳礼不敢吱声,确实是她执意要带的。

    “阿端,不怪淳礼。”司徒含烟要站起来,脚上一痛,又跌坐在凳子上。

    容泊呈心想:果然又崴着了。

    他转身让落杏去拿药。

    容城竹彬彬有礼作揖:“安宁长公主赎罪,小子顽劣,梨玉,去府里取些上等的伤补药材给长公主赔罪。”

    阿端也跟着说:“实在不好意思啊含烟,怪我,我是南疆人嘛,就喜欢这些,淳礼跟我们待久了难免受到影响,我看她喜欢得很,就送了她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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