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殿下可知,臣想这般已经很久了。”

    “臣也只对殿下,殿下可知道?”

    “殿下,殿下的身子很软,哪里都软……”

    偏还说得正经。

    司徒含烟面红耳赤,伸手去捂住他的嘴:“别,别话了……”

    “要说的。”容泊呈拉开她的手,“臣想告诉殿下,从西关时开始,臣便已心悦殿下……”

    “殿下每次凑近,臣都能闻见殿下身上牡丹的香气。”

    “从前是殿下望着臣,往后换臣仰望殿下。”

    “殿下……”容泊呈侧头,吻掉她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