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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驾崩,远在封地的三皇弟以及皇叔都回来了,皇宫中满是哀戚的哭声。

    听见钟声的皇城中百姓,也在此刻纷纷下跪。

    长公主府里,香夫人转身,怔怔地望着皇宫方向,不知不觉间,眼泪从左眼流了下来。

    穿过面具,从下巴处滴落,一滴又一滴。

    ……

    皇上下葬皇陵,丧事完。

    大臣们忙完先皇丧事,接下来就是新帝登基,没有任何意外,太子继位。

    大家忙碌得很,没空盯着一个长公主府,容泊呈带着喜儿到府里等人。

    司徒含烟进寝殿,便看见父女俩牵着手在等她,喜儿也穿着素衣,没戴任何的首饰。

    见到脸色苍白的母亲,喜儿便跑过去,扑进长公主的怀里。

    软乎乎的女儿入怀,司徒含烟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滚下来,她抱着女儿,亲亲她女儿的脑袋。

    “喜儿……”

    “娘亲。”喜儿第二次喊她,软糯糯的声音充满着安抚,喜儿学着大人安抚她的样子,摸摸母亲的脑袋,说,“喜儿在的,娘亲。”

    司徒含烟得以慰藉,擦了擦眼泪。

    容泊呈走过来。

    她起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将她按进怀里,和女儿的怀抱不同,容泊呈的胸膛让她更加安心。

    容泊呈也亲亲她的发间,“再哭眼睛坏了。”

    “母妃走了,父皇也走了。”司徒含烟哽咽道,“本宫只剩下你和喜儿了。”

    喜儿仰着脑袋说:“喜儿在呀。”

    司徒含烟从容泊呈怀中出来,蹲下来又抱抱女儿,“我知道喜儿在。”

    喜儿给她擦着眼泪。

    “瘦啦,要多吃饭。”

    像个小大人一样叮嘱。

    司徒含烟“嗯”一声,只叫瑶池进来,吩咐去准备饭菜,备三个人的量,但要注意避着点人。

    瑶池是知道的,吩咐厨房的时候说的是把所有好吃的都做一份,长公主已经许久没有好好吃饭了。

    谁也没怀疑。

    至于碗筷嘛,瑶池多拿两副放在点心盒子里谁又能知道,大不了说是殿下邀了她和香夫人一道用膳。

    瑶池在回来的路上遇见了香夫人,香夫人一身白衣,人也消瘦许多,她差点没认出来。

    进殿便把这事告诉长公主。

    “不止穿了白衣,头上簪了白花,面具也换成了白色。”

    皇上驾崩乃国丧,大家穿素是应该的,但香夫人这番打扮,像是皇家人一样。

    容泊呈忽然问:“你们可曾见香夫人摘下过面具?”

    司徒含烟点头。

    瑶池也说:“见过,就在西关那会,奴婢偷偷去看过,面具之下是烧焦的脸,瞧着都疼。”

    容泊呈若有所思。

    “香夫人是不是有问题!”瑶池立马追问,迫不及待似的。

    司徒含烟对瑶池说:“侯爷之前派人查过了,只是个无依无靠的老人而已。”

    容泊呈:“殿下与香夫人相处这么久,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瑶池:“也没有相处多久,香夫人大多数时候都待在自己院子里,有时殿下去见香夫人,总被拦在外边,说自己累了要休息了,有次我爬墙去看,分明就是躺在贵妃椅上乘凉吃东西嘛!”

    司徒含烟侧头:“你竟还爬过墙?”

    瑶池点头:“踩乔侍卫手心就上去了。要说什么特别的感觉嘛,恕奴婢冒昧,每次香夫人斜奴婢一眼,奴婢都感觉像,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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