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觉得稀奇了。

    她比大家好,可以一会牵爹爹,一会牵母亲。

    唯独三叔不太好。

    三叔已经被祖父祖母罚跪在祠堂的第二日,不进米水。

    不止罚跪,祖父祖母还用鞭子抽。

    声音很吓人。

    她害怕,也担心三叔会死。

    大伯和爹爹去找了祖父祖母,回来只摇头,她知道是没劝动的意思。

    好在她看见四叔偷偷去了祠堂,手里拿着大伯给的药,以及爹爹从外边回来带的点心。

    喜儿问:“爹爹,母亲,祖父祖母为什么要打三叔?”

    容泊呈摸摸女儿的脑袋:“因为三叔要娶一个人。”

    喜儿仰头:“祖父祖母应该高兴才是啊。”

    司徒含烟蹲下来,忽地感觉头顶也传来一阵温热,轻轻地揉着。

    像把她当小孩一样。

    她也觉得自己成小孩了,小孩才会被摸一摸头脸颊就发热。

    她假装不在意,柔声对女儿解释:“三叔要娶的人有些麻烦……”

    是青楼女子,还是罪臣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