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许玉冉琴棋书画都会,却不精,这方面比不得她长姐。

    若不在雪月楼,也是世家公子争相要娶,偏偏在雪月楼,没有惊人的一技,实在是难以出众。

    头牌?

    想屁吃呢?

    许玉冉忽然说:“木芍姐,其实我琴艺还不错。”

    容轻澈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琴音一出来,他就知道这丫头专门克他。

    这丫头某些方面固执,琴音起,自没有断之理。

    许玉冉一曲谈完,雪月楼入账银两少一半。

    容轻澈差点吐血。

    他白花花的银子!!!

    “红!蕖!”

    许玉冉抱着古琴,行礼道:“东家。”

    “你再谈这曲子,我拧断你的头。”

    “好的东家。”

    听话得很。

    到第二日时,木芍再三叮嘱:“红蕖,你真不谈那曲子了吧?”

    许玉冉:“嗯。”

    抱着古琴上场,又是禅音佛曲,不过换了一曲。

    木芍:“!”

    猝。

    容轻澈:“!”

    猝。

    银子又少一半。

    许玉冉淡定地解释:“换了。”

    不解释还好,解释简直就是往刀口上撞。

    容轻澈忽地一笑,眼底一闪而过的寒芒:“这两日损失的银两都算到红蕖头上,限两月还清,否则,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