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容老四你来真的?”

    “老子今天非得揍醒你!”

    一拳又一拳落下,没听到反抗的动静,许玉冉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紧张地望着木芍。

    木芍解释:“三公子和四公子一言不合就会打起来,打归打,差不多就会停下,别人一笑泯恩仇,他们是一打抿恩仇,打完还能龇着一口血牙哈哈笑,是他们兄弟间独有的相处方式,掺和不得。”

    “老将军和老郡主从来都在旁边看着,打完了还会告诉兄弟两个哪里有弱点,下次该攻哪里,该防哪里,大公子就在旁边递药,三公子和四公子会哭哭啼啼跟大公子告状……”木芍忽地停顿,发觉自己讲太多了。

    转而回归正题,“他俩打的时候不能有人插手,何况是你,红蕖。”

    容家人人都恨许家人,其他人面上还能保持着点高门风度,四公子那暴脾气跟老将军年轻时一模一样,是装不了一点的。

    许玉冉心里很不是滋味,终于等到停了动静,她们才过去。

    四公子和闻大人已经离开,只余一句“你迟早要挨爹娘一顿打”回荡在屋里。

    容轻澈咧嘴笑了笑,抬下巴指着桌上乱七八糟的药瓶:“木芍。”

    许玉冉快一步坐过去,轻声道:“我来。”

    声音轻轻的,像是心疼。

    容轻澈没拒绝,抬手示意木芍下去,他看许玉冉的手指都在颤,安抚道:“死不了,老四不可能弑兄,不然他往后的日子多无趣。”

    “我不该出来。”

    “也算是在老四面前过了明路。”容轻澈毫不在乎地说着。

    许玉冉抬眸:“然后呢?过了明路会怎样?”

    “为什么要过明路,三公子你心里清楚吗?”

    同一日,容轻澈先是被母亲问住,又是被面前的许玉冉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