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话是她自己说的。

    “我可以下来了吗?三公子。”许玉冉淡定地说,“腿疼。”

    容轻澈紧张一瞬:“哪疼?”

    许玉冉:“三公子腿太硬。”咯得她大腿也疼。

    容轻澈:“……”

    白担心了。

    他松开手。

    许玉冉起身,行礼要退下,她觉得自己需要独自安安静静地待一会儿。

    容轻澈哪舍得让她走,方才的一吻还意犹未尽,他头一次亲姑娘,还亲在玉颈,玉颈上有着淡淡的茶香。

    这样的茶水他爱喝。

    爱喝得不得了。

    “急着走做什么,先前你倒头在我鞋背上睡觉,今日你也得给我做一次枕头,方才公平。”

    许玉冉抬头,眼底微微慌乱。

    容轻澈可太喜欢她不冷静的样子了,尤其是他自己弄出来的,跟搅浑一潭清水似的令他愉悦。

    他指着许玉冉到软塌上坐好。

    自己就这么往后一倒,枕在她的双腿上,缓缓闭上眼睛。

    入了梦,嘴角的笑也没下来过。

    许玉冉从一开始的慌乱,到震惊,最后是许多的无奈。

    就这么让他枕着。

    枕到雨停,枕到天黑。

    枕到木芍经过时瞥见都下意识要捂住眼睛。

    许玉冉心中发出一声叹息,木芍姐肯定多想了。

    容轻澈啊容轻澈,你做到这一步都还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吗?

    她心里多少有些遗憾。

    看似风流多情之人最无情,更贴切地说是最不懂真情。

    平日里的真真假假,早已无法辨清,辨不清他人,辨不清自己。

    眼见着再这么枕下去,她这双腿会麻木到废,许玉冉不得不将人晃醒。

    “三公子,醒醒。”

    喊了好几声人才慢慢睁开眼睛,起身时伸了伸懒腰,睡得很舒服的样子。

    许玉冉握拳轻轻捶着自己发麻的双腿。

    容轻澈看过去。

    她直言:“腿麻了。”

    容轻澈走过去,一手搂着她的腰背,一手穿过她的膝窝,轻轻一提就把人抱起来。

    “三公子!”许玉冉猝不及防地叫唤一声,双手赶忙环着他的脖子怕掉下来。

    容轻澈笑出声来:“三公子带你去用膳。”

    不称本公子,而跟着她称自己三公子有种夫唱妇随的感觉。

    许玉冉没出息地心中悸动。

    她头一次进容轻澈在雪月楼的屋子,之前也只是在门外扫一眼,陈设竟然和她的屋子大差不差。

    木芍姐的屋子养着不少的芍药,挂着不少的纱帽,平日里坐在那儿,只见隐隐绰绰的身姿。

    她的简单很多,进去便一览无余。

    容轻澈的屋子也是,一眼就能扫见有什么东西,不过东西没她屋里的多,她屋里有不少经书。

    不过也是,容轻澈不常在雪月楼中歇息。

    倒是晚膳比她和木芍姐吃的好,不是雪月楼里的厨师,是天下一品的。

    许玉冉安静吃着晚膳,发现有一双眼睛动不动就黏在自己身上。

    “三公子没胃口?”

    容轻澈不是没胃口,而是最大的胃口是坐在对面的许玉冉。

    不见的这段时间他察觉了自己的心思,在见到人时确定了自己的心思。

    可问题来了。

    他发觉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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