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是,他要是不好,我才不会跟他过!”

    林毓秀被她逗笑了,忍不住感叹道:“年轻真好!”

    白棉哄道:“您和陆爷爷也年轻过啊,经历那么多风风雨雨走到现在,我这个年轻人老羡慕了!”

    林毓秀眼纹加深,开始回忆过去:“别看你陆爷爷现在和和气气的,年轻时的脾气可不太好,家里的佣人都怕他,每次有佣人犯错,都会跑到我面前求救。”

    佣人怕陆爷子,倒不是说他手段残暴,是他一发起火来就会把犯错的佣人赶出家门。

    在那个战火纷飞,民生凋敝的年代,佣人没有田产,也没有铺子,离开陆家只会落个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下场,要找到像陆家这样厚道的东家比登天还难。

    后来经历的磨难,渐渐磨平了陆爷子的脾气,鲜少会对人发火。

    这些年也就陆成宇夫妻会让他大动肝火。

    提到这两个人,白棉紧张道:“这些日子他们没有来过吧?”

    林毓秀摇了摇头,也觉得奇怪:“往年都会上门,自从小牛他们出现在家里后,这两个人就没有来过了。”

    白棉若有所思,直觉那伙入室盗窃的人跟这两口子有关系。

    可能知道自己暴露了,上门讨不到好才不敢来?

    中午,夫妻俩在陆家吃的饭,陪老两口喝了一下午茶,才赶在太阳下山之前回到贺家。

    没想到一进门,就发现贺平安眼睛红红还有点肿,身上的黄色羽绒服,也被一件破旧的棉袄取代。

    昨天是大年初二,他去马家村的外祖家拜年,晚上也没有回家,只因初三是他改嫁的妈妈回娘家的日子。

    白棉脸色微沉,示意贺骁检查一下他有没有手上,就来到厨房找正在做饭的婆婆:“妈,平安怎么回事?马家有人欺负他了?”

    王二红的脸色不太好看,眼眶有点红:“这孩子不肯说,我猜是马家有人拿走了他的羽绒服,可能还说了些不好听的话。”

    要是外人欺负平安,她这个做奶奶的说什么也要上门问一问。

    只是马家是他的外祖家,往年孩子上门拜年也好好的,今年弄成这样是很奇怪。

    关键是这孩子不肯说实话,她都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也不好直接上马家质问。

    白棉想了想,问道:“平安的妈妈改嫁后有没有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