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没说他是贺骁老领导的儿子。

    跟贺骁有关的人,自然得到了贺家亲戚们的热烈欢迎。

    见秦安翊的长相气质出众,就有喜欢做媒的大妈大婶打起他的主意,问他有没有结婚,有没有对象。

    要是能晚出生二三十年,她们绝对自己上。

    秦安翊不想被她们争相说媒,干脆说有对象,这让大妈大婶们失望不已。

    白棉无意中听见,真以为秦安翊有对象了。

    想着上次去兴城,贺骁还问过这件事,她打算晚点探探秦安翊的口风。

    白棉看了下礼单,确定能来的人都来了,就跟安排席位的贺大伯说可以开席。

    等几道凉菜上桌,客人们纷纷落座,开始上热菜时,门外传来小轿车的喇叭声。

    白棉心里纳闷,这年头小轿车不多,她认识的人里,有小汽车的人除了杜老板,就是曾坐公车出行的邹万山邹老爷子。

    杜老板托秦安翊捎来了礼金,不可能是他来了,也不会是邹老爷子。

    怀着好奇,白棉刚要出去看一看,刚走到院子里,院门口就出现一男一女两个人。

    看清两人的模样,白棉脸色微沉。

    怎么是他们?

    “哟,都开席了,这一路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

    白仙容转着手上的车钥匙,笑容灿烂地朝着白棉走来,还不忘在言语上奚落她:

    “小棉啊,不是我说你,你都是大老板了,怎么不把这房子修一修。看你带着孩子住这样的地方,我都替你们母子委屈!”

    说话间,白仙容露出手腕上金灿灿的手表,看成色应该是真金。

    白棉嘴角抽了抽,这女人在抽什么疯?

    还是说有资本开小轿车就得意忘形,忘记过去在自己这儿吃的瘪,又开始抖起来了?

    不想在儿女们的周岁宴上跟这个奇葩争高低,白棉神色淡淡的说道:

    “我记得你们不在邀请名单上,不过来者是客,刚好还有空位,你们过去坐吧。”

    白仙容却以为白棉在对她示弱,眉眼间露出几分得意:

    “哎呀,没想到有一天,我能吃上小棉办的酒席呢。”

    白棉心里呵呵,冲走出来的贺大伯说道:

    “他们俩不请自来,还硬要送礼金,我拦都拦不住,大伯就把他们的名字记上吧。”

    白仙容脸色一僵,不可思议地瞪着白棉。

    哪有人张口要礼金的,这女人钻到钱眼了吧?

    白棉见状,恍然大悟地说道:“你们空着手上门就算了,竟然不准备送礼金,原来是专门来蹭饭的!”

    白仙容气得半死,面对屋子里一道道鄙夷的视线,她咬牙切齿道:

    “礼金准备好了,我们不是来蹭饭的!”

    说着,她拉开肩上背着的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大红色的真皮钱夹,里面装着厚厚一叠大团结。

    贺大伯看了白仙容和王金伟两眼,察觉到白棉跟这两人不对付,也没问这两人是谁,脸上露出礼节性的笑容,默默地看着白仙容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