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抖起来:

    “你要是还有脑子,就对我客气点,不然我不保证下次见到米先生,会不会说出让你难堪的话。”

    王金伟的脸色越发阴沉,看向白仙容的眼睛里没有半点夫妻情义。

    白仙容哼笑一声,捋了捋耳边凌乱的头发,拣起地上的包准备回房休息。

    就在这时,突然好几个身份不明的男人冲进来,不等她和王金伟反应,眼前一花被反剪双手摁在地上。

    “你们是……唔唔——”

    王金伟刚要开口,嘴巴就被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他惊恐地呜咽声。

    白仙容已是吓得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嘴里同样被堵了东西,发不出求救声。

    两人以为是遭遇入室抢劫,不约而同地做好花钱买平安的准备,耳边就传来一道清晰的指令:“行动结束,收队。”

    白仙容没能听出什么,王金伟的脸色却迅速灰败下来,眼里全是绝望。

    完了,彻底完了!

    这一晚注定不平静,一场场悄无声息地抓捕行动,在夜色的掩饰下进行着。

    路榆恢复神智成为正常人,最高兴的莫过于周小兰,这下总算不用纠结要不要把人送走了。

    在白棉的嘱咐下,白家没人过问路榆的来历,一切跟之前没有任何区别。

    村里人不一样,对路榆恢复正常的事啧啧称奇,很好奇她的身份来历。

    白棉早想好了说辞,只说路榆是隔壁省的,吃百家饭长大,后来发生意外脑部遭受重创才会痴傻。

    虽然村里人不太相信,觉得路榆身上有故事,但是这番说辞一出,他们也不好意思刨根问底讨人嫌。

    路榆感激白家人的维护,愈发尽心尽力的做家务,看护到处乱跑的大宝二宝。

    只是没有看到仇人的下场,她的心始终难以安宁。

    这天晚上路榆难以入眠,思来想去敲开了白棉的房门:“姐,我能进来跟你说说话吗?”

    白棉也没有睡,听到声音起身打开房门:“怎么了?是不是担心那件事?”

    路榆微微点头,走进来关上房门:“姐,那个人渣会不会什么事都没有?”

    看着极力掩饰,眼底难掩焦虑的人,白棉放缓了声音:“不会的,我们要相信国家的力量。”

    路榆苦笑:“不是不相信国家,我是怕最终的结果不是我想要的。”

    她想让王金伟去死。

    要是如今的华国有酷刑,她恨不得王金伟被千刀万剐,骨头被野狗啃光,死无全尸,下辈子投胎连做蝼蚁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