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强撑着两只颤抖的双手向王大锤抱拳送客道:“是吴某技不如人,今日之辱在下铭记于心,厉将军恕在下不远送了!”

    吴长恭此话刚一说完,严宽就窜了出来,亲自牵着王大锤汗血宝马的缰绳急匆匆的往五军营外走。

    严宽生怕自己等人走慢一点,就被那些目如虎狼的五军营将士们分食成碎片。

    等严宽带着王大锤和他的汗血宝马走出了五军营一里之远后,严宽才放下心来,长吐一口浊气。

    “方才真是吓死我了,我还真怕五军营的将士不讲武德,群起而上围攻奉先你!”

    王大锤继续装出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说道:“我说过,他们在我眼中如同土鸡瓦犬。若是真打起来,我丝毫不惧他们!”

    “奉先实在是英雄,仅用三枪便将那吴长恭给挑落马下,要知道他可是京都第一猛将!”严宽由衷的称赞道。

    王大捶咧嘴一笑,道:“不过是欺名盗世之辈罢了,他以前打的架恐怕都是人情世故!”

    “再者我手中若是拿的是我擅长的方天画戟,何须三枪,仅一戟,我便可取他项上人头!”

    王大锤的这番吹嘘,让严宽更加坚定了要趁王大锤离开京都之前为他打造一把方天画戟的决心。

    等二人再次回到相府之时,严松已经在他的第八房小妾身上重新体验了一回焕发青春的感觉。

    虽然时间短暂,但严松老贼在小妾假意的娇喊中自我感觉良好。

    本就心情大好的严松在得知自己的义子厉飞雨三枪就将吴长恭挑下马后更是欣喜不已,浑然不记得自己当初有想收编吴长恭之意。

    这次严宽之所以能带王大锤进入五军营看看,完全是因为之前吴长恭在向宰相禀告自己的心意,投入其怀抱。

    不过,严松他不知道的是,因为“厉飞雨”打着丞相义子的排面羞辱了吴长恭和五军营一番后,吴长恭再也没有可能去投靠严松老贼了。

    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但今天厉飞雨到五军营大骂众将士“土鸡瓦犬”,这无异于骑脸输出,也是自此之后,吴长恭和五军营众将士已经对严松产生了深深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