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
“对，太可怕了，如此明目张胆的收钱，赢钱，还当着别人的面就强行把女人带走要去凌辱，以后公司要有这样的人，一定不能客气，让他把牢底坐穿！”章曼玉一脸愤怒，心有余悸地说道。
“所以，你这个岗位非常重要，否则我们总公司把大量的福利发下去了，结果真正到百姓手上的却少之又少，那就有违我们的初衷了！”
吴凡之所以如此重视这个问题，就因为他知道其实上面也确实有一些福利是给农民的，但是到了基层，就已经大打折扣了，农民要么看不见这个福利，要么就是少得可怜。
“放心吧，我一定会不辱使命的。”章曼玉非常坚定地说道。
“行，不过吧，曼玉姐，你的名气也有一些大，虽然别人不知道你身兼暗访的职责，但是一看你是大律师的身份，可能就会有所收敛，也就是会隐蔽得更加深，你就查不到他们作奸犯科的证据，所以以后去哪里，还是要稍微化一下妆，不要让别人认出来是你，可以化丑一点，这样更加不起眼！”吴凡又叮嘱道。
“哈哈，看来漂亮也是错了，出名也不好！”
“看场合，看场合，有的时候漂亮就是一张名片，名气更加是一种有效的象征，只是暗访时要低调而已。对了，你一个人去也不太安全，我在想要派一个什么人和你一起去，能起到保护你的作用！”吴凡很自然地说道。
“是吧，派谁好呢？”章曼玉倒也没有反对。
今天的事情，要不是吴凡在场，只怕江威都不敢阻止，因为他有求于赫健呀。
“尼家三姐妹不行，要搞科研；小雪不行，要读书。目前看来只有陈月娇合适，她比你小不了两岁，又有共同语言，加上她一直生活在地府，带她出去走一走，增加一点见识也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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