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但刘梅宝却只是称这是鉴药的规矩。半点不动口,大家无奈只得悻悻离去,就这样过了几日,便也没人再上门了。

    “这几日宋大夫的药铺不好过吧?”刘梅宝笑道,一面给宋郎中倒上茶。

    因天气寒冷,宋三娘子熬夜身虚,染了风寒,所以请了宋郎中来诊治,便说起这段的事。

    “可不是。”宋郎中摇头带着几分无奈笑道,“刘姑娘你这一手可是提醒了大家,大家原本不知道药竟然也有假的…”

    县城很小,再加上花园子的老鸨刻意宣传,刘梅宝鉴假药的事很快流传开了。

    这一段宋郎中的药铺凡是来抓药的都会不经意的问一句,你这是药是真的吧,让他们哭笑不得。

    刘梅宝笑了,对宋郎中连连抱歉。

    “不敢不敢,刘姑娘这是为医者病者造福,哪里敢称歉。”宋郎中忙摆手道,说罢又整容道,“姑娘该鉴别就鉴别,别顾忌老夫。”

    刘梅宝便笑着将她们一家对这些上门鉴药人的猜测说了。

    宋郎中听了微微有些惊讶,沉吟一刻。

    “怎么?我猜的不对了?”刘梅宝看出他疑惑,忙问道。

    “也未尝不是..”宋郎中又笑了,捻着胡须,“只是也不至于这么多人都如此吧…别人也就罢了,那个曹大….”

    那个曹大为人无赖又是吝啬,怎么突然也转性了,还这么大方…..

    或许人心本善吧,宋郎中暗自想道。

    这一点刘梅宝也知道,不可能那些鉴药的人都是这般心思,便笑着点头。

    “那也没事,大家拿来的也不是什么贵重药,本身就不值钱,再说,有宋郎中掌眼,也不会是假的,大家也就是暂时不心安,过了这一段就好了。”她说道。

    “刘大人忠烈。”宋郎中轻轻叹了口气,又看了看宋三娘子的屋子,“周老爷高义,吾等小民记在心里,也只有记在心里了,旁的也帮不上什么…”

    这二人都是朝廷定罪的,宋郎中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刘梅宝忙摆手示意他噤声。

    宋郎中也知道失言了,忙岔开话题说了几句便告辞了,周良玉亲自送他,也顺便抓药回来。

    关好门,刘梅宝进屋子,宋三娘子闭着眼躺着,似乎是睡着了。

    她的面色苍白,眼底深深的青,刘梅宝不由叹了口气,这都是长时间熬夜辛劳,又吃的没有油腥,营养跟不上的缘故,她也曾提议至少每个几天买些肉吃,但因为越来越高的离谱的肉价,而被宋三娘子拒绝了。

    还是没有钱的缘故,要是手里钱盈余了,吃顿肉又算什么,想必以前她们顿顿都离不了好菜好肉的。

    刘梅宝叹了口气,王六七一去没了音讯,如果不是那二十两银子真切的摆在这里,她都要以为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呢。

    二十两银子暂时缓解了他们的生活压力,但接下来了呢?不能细水长流的话,这日子还是没保证啊。

    刘梅宝恨不得自己干脆摇着铃铛四处上药行吆喝推销自己去,当然,也只能想想而已。

    将热热的鸡汤倒入碗内,刘梅宝将发烫的手指忙忙的捏了捏耳朵,晾了一会,觉得温度可以了,端起来推开宋三娘子的屋门。

    织布声便是一停。

    “谁让你花钱买这个的。”宋三娘子停下织布,看着刘梅宝端进来的汤碗,沉脸说道。

    刘梅宝和周良玉再三要求她晚上不要成宿不睡的织布。

    “说是多织布挣钱,这一生病前前后后花去了几百文,算下来还赔了好几块布钱呢。”刘梅宝扳着手指给她算了一笔账。

    宋三娘子这才不熬夜织布了,只是白天多赶些活,病好了,药也停了,却见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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