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受罪的是他自己,疼的是她自己。

    “我是没办法了。”李胜荣道。

    “那,那可怎么办呢?”

    “我治不了,但是有人应该能治。”李胜荣看着躺在床上痛苦挣扎的侯士达道。

    “是谁,在哪里?”

    “一个叫王耀的年轻人,但是他此时并不在京城。”

    “那他在哪里?”

    “在一个小山村中。”

    “什么?!”女子听后一愣。

    小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