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我和大皇子一致认为,你搭救的那位女子,与这俘虏所说的情况非常相似!”

    耶律岱钦微微合下了眼眸,扬唇谑笑,不紧不慢的看向查干巴日,“皇叔,我一向觉得您是一个思考问题比常人有逻辑之人,怎么今日里,如此牵强的理由,您竟也信了?”

    “她家里是开钱庄的,天子脚下开钱庄——”耶律岱钦的指节重重磕在桌沿上,“搞不好这景朝的皇帝都得跟她父亲借银子用!带两个婢女有什么稀奇的吗?难道这大景朝除了公主,寻常人家的女子身边就不能带两个婢女了?”

    “岱钦!”查干巴日冷冷的看向耶律岱钦,“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耶律岱钦一下子噎住了,顿声道:“好!你继续说!”

    “那人还说了,那公主身上携有景朝帝后的令牌,你既然不肯错杀,那我们就只好搜她的身了。”

    “荒唐!”耶律岱钦大喝一声,怒目看向面前的二人,“那是一个姑娘!按大景话来说人家还未出阁!清清白白的身子,你们怎么好意思去搜人家姑娘的身子!”

    话刚说完,他也呆住了,他感到自己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在维护这个女子。

    他也说不上自己为什么这般维护他,可他一想起她埋首哭泣的样子,想起她说起她的父母,他就觉得她的苦难是自己带给她的——

    那时候他悄悄在心里自责过,如果他们没进攻景朝,她就不会落得如此地步——

    “这好办的很!”俄日和木腾的站起了身,冷笑道:“咱们带来的侍女虽不会说大景话,可搜身子这事儿她们还是干的来的!”

    这话彻底让耶律岱钦没了反驳的余地。

    “好,那随你们的便吧!”

    “什么时候搜?”

    “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