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理学利士不利民的真相揭露了出来,不是简单之人,不可掉以轻心。”

    李善长虽然没接触过阶级分析的学问,但也敏锐感觉到了章诚能驳倒他不主张让义军兄弟提出自己内心想法的观点是因为章诚直接拿地主与庶民两个阶层来对比,而不像自己接触的儒生和自己这个儒生一样,把地主与庶民皆笼统称为民,而不去细分。

    所以。

    李善长在跟着朱元璋一起去千户衙门校场,亲耳目睹章诚组织义军兄弟们唱歌,还让义军兄弟们提出自己心中所想,进而自己也跟着附和朱元璋表态说人不应该提出心中所想的观点,结果却被章诚驳倒,连带着自己上位即朱元璋也被说服,不让自己以后负责给他讲学后,也就在回家时,决定好好在暗中调查一下章诚。

    “是!”

    “只是,这人既然如此厉害,老爷也要小心才好。”

    李彬答应着就嘱咐了李善长一句。

    “这不用你提醒。”

    “以后有他章诚说话的地方,我在言语上让他一步之地就是!”

    李善长因而回道。

    接着。

    李善长又嘱咐说:“明早早点喊我起来,滁州城刚刚攻下,百事待举,我不能让上位轻看!”

    “是!”

    李善长决定少说话多做事。

    因而。

    他也在次日早早地就起来,且来了知州衙门,进了存放钱粮田地人口等账簿的架格库。

    李善长决心先梳理一下滁州的庶政情况,然后让上位知道自己的勤勉与干练,进而让自己为文臣幕僚之首,总揽庶政。

    但李善长刚提着灯来进入,就看见架阁库微弱有光,一时颇为惊诧,忙大声喊道:“是谁在里面!”

    这时。

    冯国用提着灯笼,打着哈欠,走了出来,对李善长说:“足下差点没吓我一跳!”

    李善长见是冯国用,忙问:“你怎么在这里?”

    冯国用因而反问:“那足下怎么突然在这里?”

    “我自然是为上位来查看滁州田地人口与钱粮账簿。”

    李善长回道。

    “我也一样。”

    冯国用回了一句,且冷冷一笑,还瞅了李善长一眼,一时见李善长面若猪肝色,就心里更加得意,而不禁哼起小调来,全然没有了昨晚只睡了两个更次而因此产生的强烈困意。

    朱元璋这里在回到自己的临时歇息处后,就也开始着手处理起滁州城具体的军政事务来。

    而因为想到昨晚与章诚、杨元杲谈的事,朱元璋便有意先确定人事安排,也就让人先去把李善长和冯国用两文臣幕僚请来。

    但朱元璋却得知两人都去了架阁库,便也就赶了来,而感动不已地叹道:“你俩真是让咱深为敬佩,咱这个义父麾下的总管都不及你们!”

    “业精于勤,荒于嬉;我们为上位幕僚,感上位知遇之恩,自当结草衔环,兢兢业业,为上位大业鞠躬尽瘁,所以不敢有好逸之心。”

    李善长因而笑着回道。

    冯国用也跟着道:“没错,上位,我们也想以身作则给他人看,而不敢稍有懈怠之心。”

    朱元璋听点了点头,然后先问着李善长:

    “善长啊,你觉得章诚这人到底怎么样?”

    李善长想了想回道:“章先生忠直敢言,当为诤臣,而又善理军民之庶务,亦可为能臣,可为上位臂膀也!且章先生还文武双全,有勇有谋,这滁州城能攻下,他亦有大功!”

    “咱一直觉得善长你忠厚。”

    “如今听你这么一说,咱更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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