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边的时候,刘恒心惊胆战的低着头,蹲了下来,耳朵竖起来,一句大气也不敢喘,老老实实等着她发作。

    “哟。”

    他心想,果然。

    来了。

    周挽冷笑一声:

    “代王殿下方才不还威风凛凛呢吗?眼下怎么不吭声了?横竖您是殿下,您尊贵,我这种薄命苦心人哪里比得过一丁点呢?”

    刘恒听的一阵头皮发麻,头低的更狠了,干巴巴道。

    “是,是我太冲动了,刚才跟傻了一样,你别生气……”

    “难为殿下费心,哪里就气死我了呢?”

    刘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