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几代人的经营,可以让卫氏成为仅次于皇族的大周第一名门望族。

    可以毫不违言的说,娶到张桂芬这样的女子,可以让卫渊少奋斗许久。

    距离他想达到的目标,更是能够进一步。

    至于所谓的收复燕云,或是通过自己的地位与影响力,可以改变后世一些事情.

    这都是后话与支线了。

    听到卫渊所言,张桂芬却一改在他面前的柔弱模样,无比正色道:

    “夫君切勿这么说”

    “能嫁给夫君,应该是我的荣幸才是。”

    卫渊一愣。

    张桂芬接着说出藏在心底几年的话,

    “当我与夫君定下亲事时,整座汴京城里的人都说,官人占了一個天大的便宜。”

    “但只有我心里清楚,像夫君这般起于微末的英雄豪杰,即使不靠谁,也能闯出一番天地。”

    “我一介女子,能嫁给夫君这样的英雄,此生已是别无所求.”

    “而且而且”

    卫渊瞧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好奇道:“而且什么?”

    张桂芬贴在卫渊的胸膛上,也不觉得他身上的酒气难闻,轻声道:

    “而且,我自第一眼见到官人时,心里就在想,我必要嫁给官人你,不管千难万难,不论官人是耕田亦或从军,就要嫁给官人,除了官人,我宁可孤独终老.”

    卫渊一愣,“伱那个时候才多大?”

    张桂芬莞尔笑道:“女人心海底针,官人是猜不透的,其实.”

    “我向官人也耍了一些小心机只是官人不曾发现过罢了。”

    卫渊更为好奇了,“长夜漫漫,你好好对我说说,都耍过什么心机?”

    张桂芬笑了笑,“我才不与官人说,这事,要让官人你猜才是,而且要猜一辈子。”

    卫渊道:“倘若中途我移情别恋了该如何是好?”

    张桂芬道:“若让你心里有了别的女人,那是我没本事,我怪不得旁人。”

    “但纵使官人今后心里有了其她女人,也万不能做出宠妾灭妻的事情,我这么说不是为了我自己。”

    “而是在京城那么多年,见了太多的勋贵望族,因家里那些糟心事而逐渐没落”

    “我在爹娘灵位面前偷偷发过誓,终此一生,要帮着官人,将咱们卫家兴盛壮大任何有损家族门楣、威望与前程的事情,我自是不许.”

    听到这里,卫渊大为感动。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片刻后,卫渊将她搂得更紧,贪婪地吸吮着她身上的淡淡清香,问道:“你怎知,我心里的想法?”

    张桂芬笑道:“我是你妻子,我若不懂官人,那官人希望谁会懂?”

    卫渊突然想起一事,将藏在柜子里的大箱子拿了过来,打开以后,张桂芬赫然发现,乃是卫渊这几年辛苦攒下的家底,

    “今后,就有劳娘子管家了。”

    “若不是东南一行,我只怕也攒不下这些家底。”

    见状,张桂芬从床榻起身,将婚床旁边的两个箱子也拿了过来,都是一些纸张。

    细细瞧去,乃是房产、地契与各地的铺子,道:

    “这些是我的嫁妆,今后,也是官人你的家底。”

    卫渊瞧了瞧自己搬来的箱子,又瞧了瞧张桂芬拿来的,一时无言,最终,识趣的将自己的箱子关上。

    随后,他问向张桂芬,“一天没吃东西,你可饿了?”

    后者摇头道:“明兰来的时候,给我带了些吃食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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