徇私枉法了?”

    李凤萍身子抖了一抖,到底不敢在公堂上做那些泼妇行径,低着头小声道了声:“不敢!”

    林县令看着堂下那尖酸刻薄的妇人,知晓了她对自己亲生女儿的行径后,更是不喜,但不管再怎么不待见,他作为一方父母官,不得感情用事,案子还是得审下去。

    “郭氏,那你说你没有藏匿程家女儿,又是怎么回事?”

    郭喜安淡定回答:“昨日小雨确实来找过我,因为体虚晕倒在我家店门口,我们将她扶回家去休息,还请了大夫给她查看,此事城西的徐大夫也可作证,好在小雨只是体虚,并无其他大碍,我虽同情她,但如李氏所说,这毕竟是他们的家事,我于他们不过是一介外人,插手不进去,留她吃了点东西,便劝着她回家去了。”

    “你胡说!”李凤萍气急:“小雨直到现在都不见人影,你竟敢这般睁眼说瞎话,说劝她回家了?”

    郭喜安神色淡淡:“我是劝了,不信你去问我家旁边的那两户人家,当日送小雨出来时,他们两家人刚好都是看到的,不过至于她离开我家后,最后没有回家,又去了何处,我就不知道了!”

    看着郭喜安这般无赖的样子,李凤萍气得心肝都有些疼,直到耍嘴皮子斗不过她,索性转头看向高堂上的林县令:“大人你不要信她的一面之词,我家闺女就是被她藏起来了,你直接让人去她家宅子搜一搜,定能真相大白!”

    这事争来争去,总是绕不过要搜查的,郭喜安一早就能料到,古时侦案手段单一,程家这样指名道姓地告郭喜安,官府不管是为了服众还是真心办案,肯定都免不了搜查的,这也是郭喜安昨夜连夜就要把小雨送走的原因。

    所以面对李凤萍现在的要求,她一点都不慌。

    林县令探究地看向郭喜安:“郭氏,你现在不认,但若是最后真从你家中搜到程家女儿,那可就是罪加一等了,如此,你还有别的话要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