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真的一点不累,好歹也装装样子,体恤一下她这个初经人事的新妇吧?

    可林尘倒好,全程一副生龙活虎、愈战愈勇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一台人形永动机!

    林尘搂着怀中温香软玉,能清晰感受到纪怡宁娇躯那微弱得近乎撒娇的挣扎。

    显然,她心底对这场双修,早已食髓知味,乐在其中,只是嘴上还硬着,不肯轻易认输罢了。

    方才还沉醉在欢愉的云端,此刻却偏要摆出一副幽怨嗔怪的娇俏模样,这欲拒还迎的姿态,反而更显万种风情。

    林尘忍俊不禁,伸出手指,宠溺地揉了揉她白嫩细腻、吹弹可破的脸颊,笑道:“才区区两个时辰而已。你该不会以为,我们体内的情毒,就这么轻易化解了吧?这才哪儿到哪儿呢?”

    纪怡宁一听,精致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委屈巴巴地嘟囔:“不会吧?你……你还要来?”

    她感觉自己真的快要累哭了,浑身骨头都像散了架,实在经不起他那狂风暴雨般的摧残了。

    “不然呢?”

    林尘剑眉一挑,语气不容置疑地反问,“情毒若未彻底根除,一旦离开此间,随时可能失控发作!”

    “在这密室中还好,只有你我二人。”

    “难道你想让外人,瞧见我们那副衣衫不整、情难自禁的狼狈模样?”

    林尘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敲在纪怡宁心上。

    她沉默了片刻,竟真的轻轻点了点头,不得不承认林尘说得在理。

    情毒不除净,她绝对没有勇气和林尘一同走出这扇石门。

    外面必然守候着众多将士,还有那些看着她长大的叔伯长辈。

    若被他们撞见自己那副媚眼如丝、无法自持的模样……

    她简直羞愧得要当场自绝!

    倒不如就在这方寸密室之内,一鼓作气,将情毒彻底拔除干净,一劳永逸,方是万全之策。

    想到这里,纪怡宁的脸蛋越发红艳欲滴,声如蚊蚋地问:“那……那依你之见,我们还需……多久,才能将这该死的情毒彻底化解?”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与期待。

    林尘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故意卖了个关子:“这个嘛,我哪能说得准?全看你的‘表现’了。”

    他坏笑着,意有所指地补充道:“你若与我‘战斗’一会儿,就哭哭啼啼、哼哼唧唧地喊不行了,那我也只好停下,等你缓过劲来。可若是你能咬紧牙关,多坚持些时辰,这情毒嘛,自然消解得快一些。”

    “你……你还说!”

    纪怡宁羞恼交加,一记粉拳不轻不重地捶在林尘结实的胸膛上。

    看似用了力,实则连一丝万象之力都未调动,纯属撒娇泄愤,“都把人家折腾成这般模样了,你就不能嘴上饶人吗?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身子骨是铁打的、不知疲倦吗?”

    她翻了个娇俏的白眼,嗔怪之意溢于言表。

    “男人嘛,不都这样?”

    林尘不以为忤,随口应道,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纪怡宁狐疑地瞅着他,却也拿不准真假。

    毕竟她毫无经验可循,只能选择暂时相信林尘的话。

    说到底,林尘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过往的岁月里,她对此等闺房秘事知之甚少,顶多偶尔从贴身侍女或闺中密友的窃窃私语里,捕捉到只言片语。

    每每听到这些,她都羞得面红耳赤,心跳如鼓,总是慌忙跑开,不敢多听半句。

    她性子本就偏于恬淡含蓄,如今亲身经历了这般翻天覆地的体验,心中滋味,真是百感交集,复杂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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