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在他那两片定她罪名的唇瓣上。

    “二郎尽会冤枉人,人家哪是敷衍,字字句句都是真心话。

    人家还有许多话想与二郎说,只怕二郎不乐意听。”

    哼,说半天了他都没应一声,混账。

    “哼!老子听着呢,你说。”

    赵崇霖一双眼睛似狼般盯着人,等着听她还能说什么,说到老子喜欢听的,听得舒坦了,便不与她计较了。

    结果娇娇媳妇儿竟起身走开了,就这么把他晾着。

    果然是日子久了就敷衍了,连哄老子两句都不乐意了。

    还说想他,念他,都是哄他的,没一句真心话。

    再一想起回来时她避开的模样,赵崇霖心头酸溜溜凉飕飕。

    等了半晌还不见小媳妇儿回来,赵崇霖想喊她,张了嘴又闭上了。

    心想:老子受这么大委屈还没说她什么,她倒先甩脸色。

    等着,老子今儿非收拾她这狠心的小娘们儿不可。

    赵崇霖捞着浮在水面上的巾子自己搓起来,搓得咬牙切齿。

    等老子洗了起来,你哭着求也没用,决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