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

    “既都是休假游玩就别这么多虚礼了,都自便去吧。”

    好不容易歇一天,赵崇霖还不想给打扰,他们这群大老粗跟读书人也耍不到一处。

    沈煦直并不认为被轻视,笑呵呵地又要作揖,作到一半想起来赵崇霖说不必虚礼又收了。

    “那我们便不打扰了。”

    得了赵崇霖点头后他转身客客气气招呼同窗们回去继续玩乐,“赵将军是性情中人,并不是与我们客气,我们继续,继续。”

    与沈煦直交好的人身份情况与他差不多,要么是家中庶子,要么是商户之子。

    他们是读书人,又与清贵之流不同,这种不同在于家庭环境,在于从小耳濡目染,在于肩上所担负的责任,在于所交之友所经之事……

    “听闻沈兄前些日子去参加了赵将军府上的乔迁酒宴?”

    沈煦直点头,“正是,还结识了赵四郎,不愧是赵将军的弟弟,小小年纪已经是少年英才。”

    说着他又往对面的游船看了看,“可惜今日没有见到赵四郎。”

    有人眼尖看到对面船顶之上有人,“你看,那位可是你说的赵四郎?”

    众人纷纷看去,就看到船顶层上有人将一柄长枪耍得威风凛凛,如龙似虎矫健飘逸。

    问的人半天得不到沈煦直的回应,扭头看他才发现他看着对面船顶看直了眼。

    那里除了耍枪的赵崇良还有尹家姐妹,和刘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