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

    更何况,你动了得罪的不只是一个两个人,也不只是一两个行当。”

    赵崇霖狐疑地看着她,“你特意这么严肃就是跟我说这个?昨儿我吃花酒去了你就不问上一问?”

    孟娇娇本来垂着眼睑在思考男人说的话,闻言抬起眼来看向他,反问他,“刚才不是问了吗?相公还没有回答,到底睡没睡?”

    问得这么直白,不能再冤枉她了吧?

    可赵崇霖不仅不正面回答,反而冷下了眉眼质问她,“你在质问我?”

    嘿!他是不是早上打拳把脑子留在演武场了?

    “是!你就说,有,还是没有?”

    孔氏站在一边儿又为夫人捏了一把汗,这种话有夫人这样问的吗?

    果然,老爷生气了,脸都气得更黑了。

    “老子惯的你,还敢质疑老子!

    睡没睡你心里没点儿数?这是什么时候?睡什么睡?”

    孔氏心想:孝期,可老爷又没有给岳母守孝的义务。

    孟娇娇也学着男人之前的样子眯着眼看他,“过了就能正大光明理直气壮的睡?”

    “放屁!老子看你是皮痒了讨打。”

    赵崇霖冷嗤一声,是被她给气笑的。

    “正好下午跟老单借人来,你亲自问问看,老子到底睡没睡。”

    说罢,赵崇霖起身气鼓鼓地走了。

    这又把孔氏给吓出一身汗,赶紧劝夫人,“夫人,您要不去跟老爷说两句软话?

    奴婢瞧着老爷不像是做了那事的,您就,别刺激老爷了。”

    孔氏心里着急啊,夫人可不能在这种时候糊涂。

    “就让他气着,我才不哄他。”

    赵崇霖发现荷包没拿,转回来取就听到了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