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娇娇看到放在梳妆台上的花灯喜欢得不得了,做得确实很用心。

    只是她竟然不知道男人在绘画上竟然也有些功底,他可是拿笔都头疼的人。

    “画得不错,做得更好。

    老爷什么时辰起的?一早上就做这个了吧?”

    “是呢,老爷跟往常一个时间起的,早上别的都没做,就拉着舅爷和四爷教他们做灯了。”

    她忍不住掩着嘴笑,“上色都不是老爷亲自做的,是老爷让舅爷画的。”

    闻言孟娇娇‘扑哧’笑出声,“难怪了。”

    孔氏还记着老爷交代的话,“夫人可是觉得哪里不舒服?老爷嘱咐奴婢请大夫。”

    一时还把孟娇娇给问懵了,她哪有什么不舒服。

    突然,她想到了,低头看着胸前的起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听他胡说八道,等过两日小日子来就好了。”

    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时候,尤其是刚来小时候的那一年,胸总是会胀。

    只一个眼神,和夫人染了红的耳垂孔氏便明白了是什么。

    不过她还是劝夫人请个大夫瞧瞧,“这种情况对我们女人来说是寻常,但也不是不能调理,我们不吃汤药用些别的办法调理也是可以的。

    女人家的身体总归是要多注意些才好,何况夫人还未生产过更不能不在意。

    身子调理好了日后有孕才能少受些罪,那不必要的罪啊尽量不受。”

    孟娇娇深觉孔氏说的对,“少受罪少吃苦,多享福才有享不完的福。”

    主仆俩达成了共识,孟娇娇心想睡了半日不如出门活动活动。

    带着孔氏和常磊出门到福寿堂竟然见到了白氏,她带着已经会走路的孟耀政,孩子恹恹的小脸儿还红得不正常。

    白氏也看到了她,惊讶之后慌乱地抱起孩子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