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

    凤九负无论是手上还是胸口的伤口都不深,流血会疼,但不会死人。

    我的犀利言语,让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撂下话道:“姜回,我不会放弃对你的追查,我终有一天会找出证据,让你为我的长姐偿命。”

    我接下他的话:“等着你把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送给你长姐偿命。”

    凤九负犹如惊蛰,猛然后退,狼狈转身而走,血顺着他离开的方向滴了一路。

    我慢慢返回座位前,坐在火盆前,扬起声音道:“玄之道长,最近几年我在你的道馆里花了不少钱,你没有大鱼大肉招待我也就罢了,好歹弄点红薯花生红枣之流让我解解馋啊。”

    玄之推开窗子,探出头:“福主,我就说你慧根高,是不可多得的聪明之人,若是跟我一起修行,一人挥剑成大器。”

    我看着他:“出家人不打诳语,你这个出家人,是满嘴的诳语,你就不怕你的祖师爷怪罪,晚上入你的梦,敲你的脑袋!”

    玄之拎着一个布袋,翻窗而入,把布袋递给我:“祖师爷若是能入我的梦,说明我也是祖师爷心爱的弟子,好事好事,这是天大的好事。”

    我从他手中接过布袋,沉甸甸的布袋里,有红薯,有红枣,还有玉米粒。

    我把红薯丢进炭盆里,把红枣沿着碳盆放,玉米粒也丢在了炭盆旁边。

    玄之拉了个凳子,坐在了我对面,看着我做完了这些问道:“你就不怕我师弟真的查出来什么,到时候要你和孩子赔命?”

    我眼皮一撩直视玄之:“要是你师弟查出什么,我第一个拖你下水。”

    玄之差点跳起来:“我几番三次救你和你的孩子于水火之中,你这人怎么恩将仇报?”

    我眨了一下眼,无辜的说道:“按照你们道家所言,谁若害我,我若不还回去,我就是道心不稳。”

    “谁若找骂,谁若找打,我骂过去,我打过去,也是圆了他心中所想,这是正道,怎么叫恩将仇报呢?”

    玄之对我竖起大拇指,夸赞道:“你真是会巧舌如簧,善于就地利用,我师弟那样心思纯净的人,不是你的对手,被你从天上拉下来,在情理之中。”

    我啧了一声:“你们真的把他当成仙了,觉得他就应该高高在上?”

    玄之摆手:“哪有那么多仙,不过是世俗之人,觉得罢了。”

    我呵笑:“你可真矛盾!”

    玄之对我行了个礼:“过奖!”

    我没有夸奖他,他不但往自己脸上贴金,还会往自己脸上找补。

    我对他下了逐客令,他说不想替凤九负包扎伤口,要吃一个烤红薯之后再走。

    烤红薯刚下去,一时半会儿不好,倒是玉米粒子爆出了花,散发出幽香。

    玄之跟我坐在火盆前,吃起了玉米粒子爆出的花和烤焦熟的红枣。

    大约小半个时辰过后,红薯熟了,我与他一人吃了一个红薯,我又拿帕子包了一个红薯带走了。

    外面的冷风呼啸,玄之亲自送我下去,目送我上了马车,知道我的马车行了很远,他才返回去。

    我给禾苗拿的红薯已经凉了,重新放在我马车的火炭桶上烤热了禾苗才吃。

    待我带着禾苗回去,天已经黑了。

    禾苗的手脚重新换了药,她吃了十个馒头,五十个饺子才咧嘴笑的灿烂。

    我不让她伺候,她非得留在我房里,尽伺候职责。

    我没办法,便随了她,因为有她在,我睡得格外香甜。

    早晨天未亮,我爹上早朝之前,转到我这里来了,叮嘱我,最近无事,不要出门,在家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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