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就学会了裁衣服。”

    “现在邓记的裁缝店是他爸留下来的,他爸走了之后,邓蒿就接了手,而他妹妹邓三丫就嫁人进了化肥厂。”

    “前几年,邓三丫的婆婆瘫痪,她厂里的工作辞了,回家侍候婆婆,侍候了两年婆婆去世了,她没了工作,丈夫对她可嫌弃了,动不动就对她打骂。”

    “她被打得没法,抱了孩子回了娘家,娘家容不下她,她只能租了个房子住,她没工作,又带着个孩子,这生活没有着落,跟她熟悉的人知道她会裁缝,就劝她去找家裁缝店上班,或者自己支个摊子做。”

    “她这摊子刚支起来,就被邓蒿砸了,骂她不要脸,偷了娘家的手艺。”

    林雪桥和余微听得都无语。

    余微忍不住道:“这个邓蒿怎么这么恶毒,自己妹妹都活不下去,他还过来踩一脚。”

    那大姐也觉得恶心,“可不是,人家都说,这亲人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呢,他倒好,看到妹妹落在井里了,他在上面扔石头。”

    “所以说这样的人,我不爱去他家做衣服。”

    余微问大姐,“那这位邓三丫大姐现在做什么?摊子有没有支起来?”

    大姐摇头,“没有呢,她哪敢,孤儿寡母的,她现在给人带孩子做手工,日子过得挺难的。”

    林雪桥看余微挺想见见这个邓三丫的,她就道:“她有几个孩子?多大了?她丈夫呢?没过来找她吗?”

    要是她和她丈夫还没有断,她丈夫又是那种混不吝的,她不想招惹这些麻烦。

    虽然这打板师傅比较难招,但还得在安全范围内。

    大姐说道:“她两个孩子,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子人家男方可不给她带出来,她带出来的是女儿,十四五岁了,还在上学,她男人听说跟一个寡妇搅和在一起,哪还想得起她。”

    大姐大概也看出林雪桥的顾虑,“这三丫是我姐妹,一起玩到大的,她家的情况我是知道的,她男人那里,一开始是想,让她回娘家要钱,带孩子赖在娘家这里,让她娘家帮他养孩子,后面他在外面有人了,就索性不闻不问了。”

    “三丫也想过离婚,但大家都劝她,而且孩子也大了,也差不多到婚嫁年龄,这离婚说出去不好听,让孩子不好找人家。”

    余微这会儿也看出这事比较麻烦,她看了林雪桥一眼,“我们要不要见一见人?”

    这裁缝可不好找。

    这样的人虽然有麻烦,但是也好招,这样的人比较容易接受她们厂里的艰苦条件。

    林雪桥点了点头,“她在哪里?我们先见一见人,问一问她的情况,而且说了这么多,她未必愿意来我们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