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沉浸在记忆里悲伤,惋惜,遗憾,甚至因此错判很多事情。”

    这是南宫溟前世最在意的刺。

    她必须把这根刺彻底拔掉。

    苏氿捧着他的脸,指尖描绘着他的唇形,认真道:

    “而且,如果就像堕神说的那般在大婚夜捅你一刀,那我们肯定没做。”

    “你不想洞房吗?”

    南宫溟看着她那严肃正经的样子,不由好笑:

    “小苏苏,你在勾引你家夫君。”

    苏氿脸烫烫的,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也顾不上害羞,坚持道:

    “你不想吗?”

    南宫溟心脏怦怦跳,直勾勾地盯着她,幽暗紫眸里翻卷着滚烫的浓情,嗓音里的欲蛊喷薄:

    “你说呢?”

    两人之间的温度烫得人心尖砰砰。

    苏氿心脏狂跳,仍旧坚持问道:

    “我要你亲口说。”

    南宫溟镬住她的唇,用深吻回应:

    “想,很想,迫不及待。”

    苏氿却躲开,杜绝一切潜在的危险:

    “那你认真答应我,不准陷入梦魇,不准怀疑自己是替身,一个念头都不准有。”

    “任何时候,都必须坚定地相信,你是我唯一的挚爱。”

    南宫溟故作为难,委屈道:

    “可万一,鸿蒙天那狗东西突然出现,你转头跟别人跑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