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您有些惊讶吧,我还在这儿,现在我是林董的助理。”

    云欲晚笑了笑,却没有多应答。

    有什么可惊讶的?是谁的助理都无所谓,总之已经不是温仰之的了。

    她并未深入利益场争夺,但也知道银行内部人人都为利益所驱,被这个董事辞了,转头就投身敌营去拜另一个董事的山头,也算是一种生存策略。

    无可厚非。

    毕竟这个位置做多几年就可以升管理层了,是谁都不想放弃。

    电梯来了,云欲晚抬步进去,电梯门合上,刚好有人给她打电话。

    云欲晚一只手臂环着兔邦尼,一只手从兜里拿出来接起。

    是她在比利时的外国管家。

    管家Ayanna说着略有印巴口音的英文,兴冲冲的:

    “Millie,我丈夫刚刚从海里上岸了,给我打了电话,他说寄那封信的人应该是希望你回去,因为那封信只有在中国才能兑现,那信件很珍贵,能换这一整条街的别墅。”

    对方揶揄:“他会这么说,一定是因为那信表白得很动人。”

    电梯里,电话那头的声音激起回音。

    在安静的电梯里,连郑助理都听得格外清晰。

    云欲晚还未意识到漏音了,眼底扬起笑意:“所以我不是回国了?我知道回国才能兑现。”

    管家咯咯咯地笑:“肯定是想你之类的话,不然我丈夫不会说是希望你回国。”

    没说太多,云欲晚挂掉了电话。

    但楼层到了,郑助理却刻意摁一楼,有意让电梯再下去:

    “云小姐说的情书,不会是那封越洋信件吧?”

    些微惊讶于郑助理竟然还会和她搭话,但云欲晚没表现出来,只是从容淡笑:

    “怎么?郑助理还有偷听别人电话的习惯。”

    郑助理公式微笑,但心底只是嘲讽:“那封信还是我寄出去的,里面没有什么情书,只有一张温董签名的支票,云小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没想到她离开董事秘书室这个月,这位云小姐更自作多情了,现在竟然误会那封信是情书。

    云欲晚一愣,拿着手机的手僵在半空。

    ……是支票?

    她怔愣在原地,忽然明白能换这一条街的别墅是什么意思。

    也许不是承诺珍贵连城,而是支票上的数额足够买一条街。

    竟然……不是情书吗?

    那她急匆匆赶回来,还以为温仰之是向她告白。

    在哥哥眼里,是不是就是她突然跑回来,突然百般姿态勾引他,但他的确忍不住,才和她捅破这层窗户纸。

    所以根本没告白的情况下,哥哥也被她这些过分举动弄得心烦意乱了。

    云欲晚的耳根有不易察觉的发红。

    天哪。

    她勾引他的时候…也太抓马了。

    哥哥居然一点都没表现出来,甚至还接茬,他脾气也真是好。

    郑助理看她怔住,心底更觉好笑,看吧,始终都要知道一厢情愿有多可笑。

    她最讨厌这种装腔作势,自以为是的人,连周行长那样才貌兼备的人都未曾如此自信。

    这位寄养在温家的云小姐,倒是想得挺美。

    还觉得温董这样的人会喜欢她?多少豪门千金都没有机会,她凭什么?

    恐怕夜里做梦才能实现这件事了。

    她陪在温董身边三年,日日跟着,温董都没有一丝一毫余情给她。

    一个常年在国外的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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