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的那几个字够他在白马会所挂名倒贴头牌。

    可是对上她的视线,他就神思恍惚,心醉神迷,薄唇轻启:

    “满意吗?”

    她趁着他魂不守舍的这个时候,亲昵地笑着靠近:“我母亲和你爸到底什么关系?”

    他随口道:“我爸爱慕你妈妈。”

    她收回手,了然地点点头:“哦,难怪。”

    看到她的反应,他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直言了。

    她摸他,大概率也是转移他的注意力,好让他不经意间说出来。

    但她本来也有知道的权力,他不能再什么都瞒着她,她会跑,跑了可能就再也不回来了。

    温仰之喉结略急促地一滚。

    她反应颇有耐心收回手,像驯兽的驯兽师,抱着胸问他看法:

    “那你呢?对此怎么看?”

    没想到他慌不择路口不择言直接道:“我爱你。”

    云欲晚本来要说话的,听到突然一句我爱你,她都顿了一下,转而忍着嘲笑道:

    “你不会是以为我是在问你喜不喜欢我吧?”

    他的声音一哽,死在了喉咙里,本来准备好的附带小作文一个字都没来得及念出来。

    但他已经说了,他想让她知道他不会变心,他想当备胎,从未这么想过,他比杨匿还想。

    “是我误会,但我想让你知道我爱你。”

    她松弛随意地低头笑了笑,风情万种又艳杀夜色,似乎对这件事完全漠不关心,偏是这种不关心游刃有余,牢牢像磁铁一样吸着人挣脱不得。

    她站直,走向他。

    “可我不感兴趣啊。”她擦过他耳际,朱唇轻轻张开,悠悠的两个字落在他耳畔,“哥哥。”

    一瞬间如同山洪爆发,哥哥两个字在耳边如同燎火,像在秋季的草原上点了一簇火星,干草立马饥渴难耐地汲取着火苗,瞬间掀起燎原之火。

    温仰之浑身血液颤抖。